祝识荆绷着脸,“因为我很讨厌。”
明明只是等她放学,明明只是一起走在路上。
令人如坐针毡的目光,让他想要落荒而逃。
他重複了一遍,尚且稚嫩的少年音色坚定:“非常、非常讨厌。”
烦不胜烦的打探,陌生同学的攀谈,还有你一无所知的懵懂。
他说:“所以,你也不要再来我们班了。”
这样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宋玉舒理了理思路,“你的意思是,绝交?”
祝识荆琢磨这个词的意义,点头道:“差不多这个意思。”
宋玉舒摸不着头脑,却觉得恼火,气笑道:“行啊,你给我等着,再来找你我就不姓宋。”
这个反複无常的家伙。
宋玉舒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麽。
后来一个星期,他们相互躲避,有祝识荆的地方绝对没有宋玉舒,有宋玉舒的地方看不到祝识荆。
两个人闹得轰轰烈烈,家长们都纷纷劝和。
殷剪桐特意做了糖醋鱼,用它撬开小儿子的心房,“晶晶小宝贝,最近怎麽没和玉玉在一起玩啊?”
祝识荆闷闷地打算夹鱼吃,不吭声。
殷剪桐笑眯眯地移开糖醋鱼,“老实交代,不然就把这盘鱼送给你孟阿姨。”
祝识荆收回筷子,“她很麻烦,不想管。”
殷剪桐意外地挑眉,这臭小子,把过错推在女孩子身上,太没风度了。
她轻轻弹了下祝识荆的脑门,“我是在问你,人家玉玉多好一孩子,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她、吵着闹着要和她一起玩吗?”
祝识荆别过脸,“我现在又不喜欢她,所以才不要和她一起。”
他自己的问题,和妈妈说有什麽用。
殷剪桐一顿,笑容逐渐危险。
看来是拒不配合呢,这臭小子。
孟婉娩和殷剪桐的想法差不多,祝识荆和宋玉舒从小玩到大,有什麽仇不能解决。
孟婉娩寻思着这矛盾的由来,想来想去不明白,索性直接问:“玉玉,你最近不找小识玩,是闹矛盾了吗?”
宋玉舒含糊其辞,“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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