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初怎地不看我?”
“是见我生厌吗?”
言语间,那冷冽气息又近了几分,鼻尖都碰到,只是鲛人异域风情的眉眼婉转,声音温润,却令霍梅初入坠冰窖。
“你是你师父许给我的。”
“梅初还记得,二十年前风雪夜,你与寒灯魂契一事吗?”
霍梅初心中几经倒转,最终不可置信地看他:“你是寒灯!”
“是我。”
“我与你魂魄相连,这辈子都注定要一起。”
“恐怕你是无法同那小鬼一起结好了。”
这话连在一块,霍梅初感到莫名其妙。
什么和小鬼结好?
又想到鲛人一族传闻,他心中只觉得恼火,又道:“什么结好?”
“真当谁都是同你一样的登徒子!”
“那小弟子你丢哪去了?”
言语间也不算客气,只想将面前人推开。
那力道属实算不上小,推不开他也就想着随他去了。
没成想,下一秒那鲛人属实过分,凑到耳廓旁,竟然亲了他一口!
霍梅初一开始只察觉到脸上被一个微凉的东西碰了一下,下一瞬耳廓间都萦绕出热气,大脑少见地空白一刻,才错愕回神。
对上寒灯狭长眼眸,只觉得那人阴险狡诈,十分不要脸。
他不由得咬牙切齿:“当登徒子当上瘾了?”
手腕也被扼住,鲛人的力道还是一日既然地大,将他骨头捏的生疼。
眼尾都被欺负得泛红了,寒灯还疑惑地凑近看他的眼尾,疑惑道:“哭了?”
霍梅初气不打一处来,恨得咬牙切齿地骂:“你才哭了!”
寒灯却不依不饶,将霍梅初困在怀中,倾身浅尝红石榴,将汁水捣烂,强势侵入,心中越满足,便越过分。
艳红喜服衬得怀中青年越俊逸,直觉眼尾艳若胭脂色。
将青年亲得浑身抖,他又松下一点,去舔|弄青年艳红若染胭脂的眼尾,直到彻底卷入一滴咸湿泪珠。
他这才满意地用指尖蹭青年红的眼尾。
“这下不是哭了?”
霍梅初被亲得昏,只觉得鲛人不可理喻。
怒不可遏:“你简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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