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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冬三番五次推拒他,他不过觉得这是些怡情举动,加之对方姑且算是个直男,这次便想来点儿怀柔政策,温声细语的追求其实也是一种征服方式。
但是原来程冬并不是难以快速进入角色,这愣头青脑子里竟装着些“钱不是万能”
这种屁话,是不是打心眼里觉得他原殷之买不了那具年轻身体和赤子之心。
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而把明码标价的东西当做非卖品的自己,也够蠢。
原殷之躺在平静的波纹中间,仰首假寐,心下却似有一团明火再烧,直到程冬小心翼翼走进卧室,那突然显得单薄的身影投在浴室外玻璃墙上时,原殷之觉得那团火已经烧到了极致。
他从水里站起来,抬手拿一条浴巾松松系在腰间,赤足走出去。
程冬好像惊弓之鸟,被步来身后的原殷之吓得一抖,根本不敢看对方的半裸体,扭着脑袋说:“原总,我其实手活儿不错的。”
原殷之差点儿破功。
他走过去抓了程冬的手就按在自己的胯间:“是吗?说起来上次还没做完,你是弹琴的手,晓得如何拨?”
“没那么粗的弦……”
“嗯?”
程冬硬着头皮将那在浴巾下显出形状的东西握紧掌心,起初是虚拢着手掌,尚有些胆战心惊地抚摸,然后那浴巾就滑了下来。
程冬毫无准备,柔软织料在原殷之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缓缓下滑,莫名其妙就被脑内处理成了慢镜头,很快浴巾就都堆在了他手上,他还握着原殷之的那话儿,完全不敢动了,他要是接着撸,就让人感觉是在拿着毛巾在打扫卫生……
下一秒原殷之便打消了他的顾虑,上前一步捏住他后颈的同时,另一手一呼巴拽下了浴巾。
程冬瞥到了那半勃起状态就已经相当可观的器官,在愣神的时候就被原殷之堵住了嘴。
原殷之又开始用那种高超的吻技剥夺程冬的理智,很快被亲得迷迷糊糊,津液黏连,让他回过神来的是原殷之朝他挺了挺腰。
那硬的根本不像人体部位的东西,程冬总算知道为何有人将此形容为枪了,被这东西戳着,他真觉得有种命悬一线的感觉。
然而这种惊悚感却并不是恶心,程冬越发怀疑自己的取向这么愣神的当口,原殷之就将他推到了床上。
“手活儿不好。”
原殷之笑着说,然后欺身上来,把程冬的家居裤一把扒了下来,“我来教你吧。”
程冬第二次被原殷之握住了命根,这回识相,不敢再推开对方,而很快,他就体会到了什么才叫手活儿。
过去近十年的管都白撸了。
程冬满脑子都是这样的愤慨,他大腿肌肉不得已地绷紧,感觉身体就像一条被跳跳糖侵袭的舌头,又麻又上瘾,原殷之手腕一转,将他的柱身用骨感的手指抹了一遍,然后多加了一只手,去拢他的阴囊。
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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