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猛地把渡边推回枕头上。
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起身往洗漱间走去。
病房门被推开,诸伏景光提着几个便当盒进来了:“Gin还没有上来吗?”
“他......他在浴室。”
渡边心虚地捂着自己的脸,他刚才好像看见琴酒的嘴唇上留下个牙印。
“我买了三份粥,”
他看向桌上的那个琴酒自带的便当盒,“不过Gin大概是不需要了。”
“你现在吃吗?”
诸伏景光把一晚粥端到病床旁的柜子上。
“不用了。”
渡边拉过被单,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他眼神飘忽,微卷的金发搭在他的脑门上。
“你还好吧,人不舒服?”
“我没事。
苏格兰,你可不可以再去帮我买个东西?”
渡边的眼珠转了转,“我想吃......我想吃卤鸡爪。”
“卤鸡爪?”
诸伏景光疑惑道,“什么鸡爪?”
“是一种中国流行的食物。
三花街的米其林餐厅有卖。”
“三花街?”
诸伏景光端着粥的手晃了晃,“那离这里可有两条街啊。”
“嗯,是的。
但我真的很想吃。”
渡边攥着被单,“能不能帮帮忙,没有卤鸡爪,我喝不下粥。”
诸伏景光怀疑地打量他:“你之前不都喝得好好的吗?”
“今天不行,今天我心情很差,没有鸡爪吃不下饭。
拜托了,苏格兰。”
诸伏景光无语地放下手里的碗。
好吧,他现在都沦为跑腿的了。
“谢谢你,”
渡边拉下被单,诚恳道谢,“我会记得你的好。”
诸伏景光对他摆摆手,拉开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琴酒才从洗漱间里出来。
渡边小心翼翼地瞟过去,还好,远看不是很明显,只是嘴唇有点儿红。
“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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