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濯循循善诱地问:“我是谁?”
他在说话间又凑近了点,两人的鼻息纠葛在一处,郁濯微眯着含情目,轻笑道:“云野,你这人倒也实在有趣,每每喝醉了就跑来招惹人,不知道究竟对着谁的皮囊吐露真心,你今晚可看清楚了,我是......”
“郁濯,”
周鹤鸣陡然止住他的话,他瞧着郁濯眼下的小痣,竟然也主动上前半步,垂眸间盯住了那颗小痣,忽然很想用指腹摩挲,他喃喃道,“你是郁濯,郁清雎。”
郁濯被他这个带着点侵略意味的动作压得朝后退步几寸,那只握着他的手和盯住他的视线都太灼热,他竟隐隐觉得心虚,可周鹤鸣今晚胆子实在很大,郁濯退他便进,两人动作间他始终没有松手,直至郁濯背已经抵在了墙壁上,慌乱之中唤道:“周鹤鸣!”
“冬祭那时你等我去救,”
周鹤鸣终于不再上前,于方寸之中看着他,说,“不是我故意来迟。”
“我知道!”
郁濯被他的呼吸和体温圈在一隅,根本避无可避,只能咬牙道,“我知道,没怪你——哪怕你最终赶不到,我也能活。”
他说这话之时,少年将军同他交握的那只手总算愿意离开,郁濯刚要松口气,可那滚烫的掌心立刻又包裹住自己的手腕,将凉玉似的皮肉同寒夜彻底阻隔开来。
过大的霎时温差让郁濯几乎立刻打了个颤。
他实在忍无可忍,在这场景里头一遭觉出了即将失控的征兆,刚要张嘴骂人,却听周鹤鸣的话轻轻响在耳边。
“是我不好。”
周鹤鸣垂眸间讷讷地说,“那日我来迟了,让你受了那样多的伤,腕上的皮肉全磨破了,是我对不住你。”
他又小声辩解道:“我不是,负心郎。”
***
赵修齐回房时,左怀玉瞧着还算精神。
左怀玉不愿意赴这夜宴,他的残缺与傲骨冲撞,叫他再不能稳坐人前,赵修齐深知老师的秉性,并不多劝,只为他细细备好了守夜的吃食,放到桌上,又掀袍端坐到左怀玉对面。
左怀玉将笔搁下,朝他拱手行礼。
他又瞧见赵修齐面上的几分怅然,打着手势安抚道:“殿下可是想念煊都?”
“是也不是。”
赵修齐微微一笑,“只是这个年节阿言不在身边,颇有些不习惯——如今煊都宫内应该也正大肆设宴,父皇兄长同他吃饭,我却不能陪着,他应当会觉得有些害怕。”
左怀玉静了片刻,继续问:“殿下年后回去作何打算,可想好了吗?”
赵修齐起身替他灌了新汤婆捂到腿上,方才开口说:“老师,允西此行是我头一遭离开宫闱,豫州同此前所想大有不同。
郑焕是个好官,可这样的官这十几年间只能待在地方,迟迟得不到升迁调任,朝堂之中却有不少朽木充作栋梁。
这不是该有的世道,我知权力制衡之间,所求大抵不过一个‘稳’字,处处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我不愿再亲眼瞧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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