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鸣颔首:“没了。
可今日只是个开始,待会儿胜了得把咱们的旗子插上去,越招摇越沉不住气才最好。
此外,诏安的消息却得暂且压一压,等到对面浮躁起来再大肆散布。”
郁濯闻言抬头,半边脸都被映上莹润的暖色,他笑起来:“云野,你我果真心有灵犀。”
可他嘴上甜言蜜语地哄着人,心思却早不在此处了——郁濯提这出计划时,表面上是为着减少兵民损害,实则却更多为了自己的私心。
他想借由这种方式,抽丝剥茧一般,将那隐藏在允西三州的背后之人逼得无处可藏。
而周鹤鸣对此计划的欣然接受,其实稍在他意料之外——原来这人的木讷执拗只在人心勾缠,应战之时,他的敏锐果决毫不逊色。
郁濯漫不经心地烤着火,他在等待中百无聊赖,竟然鬼使神差般记起了煊都下朝那日,周鹤鸣眼中的怅然。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的确产生了触动。
那双眼或许本该意气风发,不当同他一样被带上锁链,无奈地显露出颓丧。
——郁濯猛地掐住逸散的思绪,意识到刚刚在想什么的时候,几乎怀疑自己中了邪。
他连忙想要换点什么别的打发时间,却忽尔听见周鹤鸣的声音响在耳边。
周鹤鸣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迟疑,像是已经在心里咀嚼了很多遍。
他问:“清雎,你......当真心悦于我吗?”
攻势
郁濯抬眸时正落进周鹤鸣的眼,在那双墨色眸子里瞧见了自己。
他温声道:“假的。”
周鹤鸣一怔,胸中仿若被人陡然凿去一大块,这些日子的局促与苦恼均化作了眉宇间的落败,忽的从心口觉出难耐的钝痛来,却又觉得本应如此。
他张了嘴,想说点什么,可喉间堵涩得厉害,竟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郁濯目睹着他的无措,竟然慢慢地笑起来,这笑覆雪红梅似的为他润色,连带着那双漂亮的含情目也生动起来,他凑近一点,好声好气地说:“云野,我一说是假的,你便全然信了,可我此前反反复复同你诉说真情,甚至为你自甘深陷险境、又为你出谋划策,你却分毫也不肯信,反而屡次怀疑我别有用心——我还没委屈呢,你怎么倒先委屈上了?”
周鹤鸣狼狈道:“我......”
“你看,你信与不信,其实根本不取决于我。”
郁濯制止了他,指尖轻轻擦过那枚方才打磨好的虎骨扳指,含笑道,“......而只在于你自己。”
“我的答案未曾变过,此前也已经反复告知过你——你不妨好好问一问自己,究竟怎样看待我?眼下又对我怀着怎样的心思?”
郁濯的语气渐趋温驯,眼里的狡黠也化了柔情,几乎是哄着人在说,“好不好?我不着急。”
山间遥遥传来徐逸之的喊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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