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平南县对于那个小厮的死因众说纷纭,迟迟不见官府给个定论,是越闹越大。
一群人吵着官府要给他们一个结论,甚至有人要求开棺的。
那小厮家中没人,只有他自己一个,死了以后也没人帮他收拾,都是官府的衙役用草席一卷,葬在了乱葬岗,又哪里来的棺。
小饭馆里。
“应该是摔死的了,”
一个汉子说:“大家都看见了。”
“摔死的为什么还不结案?早就该贴告示了。”
“说不定过几天就有了。”
另一人接嘴:“急什么急?”
“谁急了?我看你急,人不会是你杀的吧?”
“再他娘的胡扯老子就先把你杀了!”
人群很快又推搡起来。
“住手!
吵什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至于闹成这样吗?”
有人出来劝架,把几人拉开:“我看呐,不是你杀的,也不是他杀的。”
“你说是谁杀的?”
“我可不敢说。”
“猜猜!
猜猜,说出来。”
那人低声道:“不是老鸨,就是赵司吏,不是赵司吏,就是林府!”
“林府对小王那么好,十年的家奴,怎么还会害人?”
“说得对,赵司吏也没证据,居然不先关起来?不对,可他那时分明不在。”
“你们说为什么?你我不心知肚明吗?而且害人的方法那么多,谁知道究竟是不是摔死的?”
那人再度拱火。
一群人吵吵嚷嚷,一人一张嘴,很快就把事情传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这些话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镇子。
自然也传到了赵月柏两人耳中。
楚清蹙起眉间,听着周梧周墨上报那些人的污蔑之词,心中十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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