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这人是夜桥的人,兴许他会大胆一试。
裴焕生笑着摇摇头,惋惜道:“这是群芳好,可不是什么落桃花。
你被骗了哦。”
裴焕生从腰间取下来一串玉坠子,放在桌子上:“就当是赔你的酒钱了。”
祝升将玉坠子推回去,他看不出来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只是很平淡地接受这一切,拒绝了裴焕生的赔偿,提出一个更过分的请求:“我要你手腕上的念珠。”
金喜险些往后栽倒,连忙扶住桌子,看着这两个人,一个风轻云淡,一个笑意盈盈。
他瞬间觉得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
“这串念珠?”
裴焕生轻笑一声,“你年纪小,想得倒是挺好,太贪心了哦。”
“裴郎君当真不认得我吗?”
祝升看着他那一双含笑的眼睛,想要看出什么端倪,一丝说谎的痕迹。
两年前在凉州的那个夜晚,他直到如今都记得,他以为,裴焕生也会记得的。
怎料这人当真眼里像静水一样无波无痕,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轻轻地摇摇头,说他兴许是认错人了。
他将一个当初不识姓名的人记到现在,而裴焕生只记得“祝升”
这个名字,和祝升相关的,在凉州的那一夜,似乎都和裴焕生无关。
他仿佛找错了人。
祝升不知道这样的心情要如何形容,这算是失落,还有些生气吗?
他笑了一下,似乎嘲笑自己把一段救命的恩情记到如今。
他想,兴许那夜的裴焕生,只是大发善心,像是随手救下一只小动物那般,救了一个人。
祝升淡淡地勾着嘴角,他看着对面的裴焕生,一字一句道:“裴郎君贵人多忘事,把我给忘了,忘了两年前,我们在凉州姑臧城的那一夜。”
金喜:啊?
裴焕生喝酒的动作一滞,没想到祝升会说这样的话。
他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金喜一边摇头一边咋舌:“真是风流多情种啊裴郎君。”
他声音小了些,凑到裴焕生耳边,“什么时候招惹的?看着比翘果儿还辣。”
翘果儿……提起翘果儿,裴焕生就似乎想到了。
他好像在凉州的时候,的确形容过谁跟翘果儿一样辣。
祝升又给他些提示:“那夜我杀了段林峰,中了蝎毒,你救了我。”
裴焕生倒是想起来了,难怪觉得眼熟呢。
他的笑意又浮到脸上:“怎么,来报恩的?那你怎么还问我要念珠?我看你比我还贪财好色。”
“是。
我不仅贪财好色,我还会杀人灭口。”
祝升眯起眼睛看着他,声音冷得吓人,“早知道你会忘,那一夜我就该杀了你。”
金喜:啊?
短短一杯酒的时间里,金喜被震撼了两次。
紧接着,祝升幽幽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裴焕生:“不过很可惜,你好像想起来了。”
金喜:不是,大哥,刚刚那场面,是你逼着他想起来的吧?裴焕生要是没想起来,你得当场把他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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