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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厄:“……那你呢?”
霍序则理所当然回答:“我肯定是皇后啊!”
刑厄:“……”
霍序则与刑厄之间,无论是外形、具有欺骗性的脸、待人接物风格方式,就像他们在铁轨斜坡下听到的路人议论一样,本来霍序则也比刑厄更加像被精心养在家里的那朵“菟丝花”
。
既然他的恋人爱人的方式就是照顾对方、宠着对方,霍序则不介意来当那个撒娇示弱的伴侣。
温热潮湿的气息拂过刑厄耳廓细细的绒毛,霍序则凑在刑厄耳边悄悄说了两个字。
原本背着个人依旧步履稳健走在路上的刑厄呼吸一滞。
膝盖险些软了下,踉跄了两步才勉力稳住身形。
直到霍序则和刑厄回到异能区独栋别墅三楼,洗了澡洗了头发的霍序则坐在床上吹头发时都还在偷笑。
刑厄绷着张酷哥脸直接接管过霍序则的吹风机,霍序则知道刑厄喜欢他的头发,也不抢夺心安理得享受恋人的“摸摸头”
服务。
洗过澡后的霍序则酒精有些上涌,这几乎还是末世重逢以来,刑厄第一次见霍序则的“气色”
这样的好,面色红扑扑的。
吹完头发后,有些困倦的霍序则闭着眼睛抱着刑厄一同滚到床上,才滚了一圈又猛地睁眼,一下子爬起来。
刑厄怔了下:“怎么了?”
霍序则揉揉眼睛,强打精神:“我还没给刑刑吹头发呢!”
刑厄万年没什么表情的严肃脸上难得染上一丝笑意,他觉得卸去身上包袱枷锁的霍序则重返了少年,而喝醉了的霍序则却仿佛一下子又从少年倒退成了孩子。
霍序则今晚回别墅后的每句话最后一个字都是上扬的轻快重音,就好像自带了什么看得见的“感叹号”
。
“我头发短,已经干了。”
刑厄十分耐心地“哄孩子”
。
谁知霍序则闻言嘴角一瞬耷拉下来,很是不甘心的语气:“不公平!
你都把我摸遍了!
我也要摸摸寸头!”
霍序则与刑厄,一个留着长发却热衷摩挲恋人的板寸发茬,一个常年寸头又对恋人的长发爱不释手。
刑厄没办法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讲道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霍序则。
他将吹风机送进霍序则手中,又主动低下头方便霍序则半靠在床头摸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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