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煮了红糖米酒鸡蛋,一个人坐在窗前的餐桌上慢慢地吃着,好像在啃一块柴,淡然无味。
吃不到甜味,也闻不到酒味。
好像味觉和嗅觉都坏了。
浅雪趴在我身边的餐椅里,温驯地小憩。
阳光落在它雪白的皮毛上,璀璨夺目。
那淡淡的光晕,发散开来,像怒放的银色的花儿。
小雪。
我学着它主人的口吻,唤着它的名字。
那猫儿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晒着暖暖的阳光。
不行,还是得上医院。
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实在令人崩溃。
空气里飘浮着难闻的味道。
挂号的时候,我看到了齐楠的名字。
他竟是全科医生。
实在是了不起。
陈烟如果不放弃医科,必定比他还优秀吧!
一想起那个为了他人牺牲了一切的男子,我心里隐隐地痛着。
叫到我名字的时候,我敲门而入。
齐楠坐在黑色的皮椅上,一张典型的南方人的脸。
眉是乌黑浓密的,眼睛亮如点漆,鼻子很漂亮。
看着他我有一时的晃神,他笑起来,有点像陈烟。
“多灾多难的阿宁小姐。”
他居然还有心情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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