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爱那血淋淋的职业。
我却爱极了那手中湿软的泥胎。
陈尘画画很好,我却更喜欢雕塑。
只要我一碰到那湿湿软软的泥,我便想到她被汗水浸透的胴体,我便抑制不住自己的亢奋之情。
导师说我的作品富有原始的张力,那种力量很可怕,就像黑洞一样,会把人吸进去,让人尸骨无存。
可我最爱雕塑的却是那低眉垂目的菩萨,我希望菩萨们可怜可怜我这个可怜人。
我要的不多,我只要阿宁。
我要她的心里全身心地装着我、爱着我。
曙色正浓。
她又倦又累。
淡淡的天光照在她莹润的脸上。
她能来找我,我就很开心很开心了。
我褪去她的衣衫,将她那无边的美丽烙印在自己脑海中。
那张脸比菩萨还慈悲。
我想起昨日在西煌珠宝的那个男人,他看她的眼神让我忌恨不已。
我愤怒其实到了极点,却隐忍着不发作,装作云淡风轻地和那顾西辞若无其事地走过。
那一刻,我才明白一个事实。
万宁,她不会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爱她,别人也爱她。
我可以花一个月时间为她打磨一支发簪,别人也会为她一掷千金。
我在她光洁的脖颈上并未见到那条项链,也许她拒绝了,也许她收下了却又偷偷藏起不让我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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