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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灯熄灭,等候处的家属立即挤到门边,围着刚出门的医生询问情况,得知手术成功以后大大地松了口,接着便是仔细询问情况,恨不得把医生一刀切下去的感觉如何都了解清楚。
待病患家属都离开了,祁允然长出一口气,斯文的脸上现了疲态,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前进,一路上护士们行色匆匆,医生们埋头苦干,大伙都忙得焦头烂额。
祁允然换了衣服就往饭堂去,饭堂里也有很多像他这样因工作而误了午餐的同事,他领到餐点寻着空位坐下,向旁边几个医生打招呼,那几人静了静又继续聊起来,对祁允然的招呼置若罔闻。
祁允然心中暗叹,默默吃起来,暗地地感受到不太友善的目光注视,他装糊涂,专心解决午餐。
待他离开食堂,低语声就像突然翻起的浪花,高了几个分贝。
“就是他?长得挺白净斯文的,不错嘛。”
有人以兴味的语气说道。
“嘿嘿,拿来向上爬的道具,没有几分姿色怎么成?”
有人冷笑着满带酸意地说。
“切,你又不知道真相,别胡说。”
“还能是别的吗?不然这一批实习生里面比他强的有的是,怎么就提拔他?”
“就是,看他平时也很跩,对谁都爱理不理的。”
“哟,不是吧?据说他挺温顺的,很好欺负。”
“装的吧?”
“听说了没有?他上S一院不过个把月,就把那边的一个医生给打进医院里去了,这事竟然被捂下去了,放个屁还留味,他那事真是无声无息,连派出所都不用进。
你说凭什么?难不成他爸是李刚?”
“不是吧,他做的?我只听说过有这么回事。”
“大概就因为这样,他才回来的。”
“是呀,S一院比咱这不知道好多少倍呐。”
“哈哈,那你们得小心说话了,不然下一个跟病患抢床位的可能是你们。”
“靠,怕他啦?”
“是是是,你奥特曼,你啥子都不怕。”
这厢嘻嘻哈哈地笑闹着,话题正主已经全心投入工作中,阴霾的心情因为病患道谢而渐渐拨开密云打下曙光。
祁允然心想:至少还有人感谢我,值得庆幸。
指腹滑过柔软粉色,它伴随细微呼吸轻轻歙张,指尖感受挑逗的潮热气息。
软舌躲在洁白牙齿后头,若隐若现的,就像深海的贝类,怯生生地躲避掠夺者的注意。
他终于忍不住轻轻咬上去,齿间柔软还有诱人的气息使他迷醉,吮吻迅速加深,撬开牙齿纠住无处可躲的舌头,恣意汲取香甜津液……
啪……
燕裘惊醒,目光停在天花上两秒,徐徐移向落在地上的书本,书页已经打乱,这会儿还有几页挣扎着不知靠向哪一方。
梦……
了解到真相,燕裘扶额失笑,挺腰坐起,看一眼时钟,原来已经在沙发上睡了两个小时,精神不少。
最近他跟国外的友人研究案子,因为时差的关系,作息稍微混乱,今天闲下来就想看看书打个盹,不想还有兴致做春、梦。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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