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知道我什么本事啊,我都告诉你。”
颜瞻嘿嘿笑。
任伟看了看颜瞻,“没什么想知道的,不过你倒是可以从现在开始,练练滚蛋这本事。”
“唔……”
颜瞻做哭状。
“别装了,你脸皮没这么薄,去,做饭去,老子饿了。”
“喂喂,你是说我跟彭勃一样厚脸皮么!”
颜瞻抗议。
“你还不如他。
人家有度。
诶,说起来,今儿他丫还给我打电话,说准备抽你,没逮着。”
“呃。
那你可要保护我。”
“我凭什么保护你!
我又没让你泼他!”
“你不是烦他嘛!”
“是烦。”
“所以我泼啊!”
“今天烦也不代表明天烦,指不定哪天我顺不到床伴儿,还能拿他凑合凑合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Gay。”
任伟吃完了苹果,将核儿扔进了垃圾桶。
颜瞻起来了,苹果没吃完,却也跟着一起扔了。
任伟不傻,看出来颜瞻生气了。
可他却什么也不说,拿过了一旁的吉他。
颜瞻坐了几分钟,起身去了厨房。
任伟拨弄着琴弦,又有些茫然——这他有什么可气的?难不成……还是喜欢我?
真让人搞不懂。
晚上两人一起吃了饭,颜瞻的不高兴在饭菜上桌前就已烟消云散。
吃完收了桌子、洗了碗,两人一个看书一个弹吉它。
看书的是任伟,弹吉它的是颜瞻。
任伟看的书是《沉默的美学》,颜瞻弹的是布鲁斯进行式。
十一点半,任伟喊了颜瞻去放生刺猬。
颜瞻抱着纸盒,还拿了个一次性纸碟给刺猬盛了点儿苹果。
到了树丛处,颜瞻放下纸盒,刺猬爬进了树丛。
他把纸碟放在树丛前,对刺猬说:明天再给你拿吃的呦。
任伟笑:刺猬是冷血动物,你别起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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