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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念面色未变,语气淡淡地,像是在叙述一件事实:“他是我的道侣,可还有问题?”
江鹤亭:……
啊?
夜话
江鹤亭怀疑自己听错了。
好在他内心虽惊涛骇浪,面上依旧端得很稳,接收到封念安抚中略带一丝羞涩的眼神,他又瞬间反应过来了。
两个负剑弟子迟疑片刻,对视一眼,终于还是道:“二位请。”
***
长廊两边矗立着雕刻精美的白玉石柱,支撑着华丽的檐廊。
沿廊道前行,浓郁花香萦绕鼻尖。
封念忽的低声来了一句:“抱歉。”
江鹤亭下意识望向前面带路的弟子,确认他听不见他们说话后,才颇有些好笑的开口:“有什么好道歉的?”
“没事先同你说一声就擅自行事,”
封念的睫毛颤了颤,问出一个纠结许久的问题,“还没问过,你可有道侣?”
原来是担心这个啊,江鹤亭心下了然,见这人一脸认真严肃,半开玩笑的:“我的道侣不就在这里吗。”
话甫一说出口,江鹤亭才反应过来实在是有些轻浮,却不料封念没给他开口找补的机会,紧跟着问:“那心悦之人呢?”
什么白衣女修、什么“阿漓”
他都不想听,封念紧盯着江鹤亭,像是要把人盯出一个洞似的。
“没有。”
回答如他所愿,封念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见封念面色古怪,江鹤亭暗想不会是因为“道侣”
的事吧,说的时候那么自然,现在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
“你是一番好心,不怪你,”
江鹤亭眼尖地瞥见封念的耳垂红成一片,问,“你耳朵好红,哪里不舒服吗?”
令他没想到是,他这话刚一落地,封念的耳垂在他的注视下越发红润,仿佛要滴出血来。
江鹤亭疑惑地凑近了一些,被封念轻轻推开。
“没事。”
封念也感到耳边像是被火燎着了一般,连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触及江鹤亭关切地眼神,又忍不住道:“汀河对旁人也是这么关心吗?”
也是,他有师兄妹,有知己好友,还有晚辈师侄,无论是谁都可以坦然地接受他的好。
唯独不记得他。
“嗯?”
“……没什么。”
见封念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江鹤亭也识趣地没再开口,专心逗弄着肩上的小山雀。
心里却不由联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位小皇子的耳朵似乎也是这样,稍稍碰一下就会发红。
幽兰堂应该是议事会客的地方,两边布有几把雕花梨木坐椅,瞧上去布置简单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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