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刚给陛下施完针,此时正在一旁商讨药方,见到来人,连忙行了礼就退到了一旁。
赵沅嘉跪在建兴帝的床边,拉着他的手哭哭啼啼说了一通。
沈贵妃站在她的身侧,垂眸望着女儿,眼底不禁浮出了点儿笑意。
这孩子的演技也太一般了。
嚎了半天,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好在太医们在屏风后,能听到个声儿就行。
女儿虽不是真的悲痛,但赵攀始终是她和深儿的父亲。
自己能在暗地里做手脚,却不能让两个孩子沾手丁点。
以后也不会让他们知道,她会把这个秘密带到地底下……
过了一会儿,肃王也在康王、老太秦和阁老们的陪同下来看望这个多年未见的弟弟。
肃王根本不想演戏,既没有行礼,也没有痛哭流涕,只是站在床头高高在上地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赵攀,脸上的表情很淡。
其他人见状,也不敢斥责他无礼。
毕竟这一位很可能就是下任天子,可得罪不起。
肃王待了不到半刻钟就离开了。
接下来几日,他都在忙献俘的事。
这次带进京的俘虏,不仅有月氐王索农的两个成年儿子,还有北弥前大汗坦斡图。
献俘仪式那日,京城的百姓们把大街小巷都堵了个水泄不通,扶老携幼、夹道欢呼,午门外的万岁声更是久久不息……
那之后,肃王既没有提出离京,也没有要干政的意思。
而是专心审问起了给月氐通风报信的佟修年,因为涉及到军中机密,肃王没有让其他衙门的人插手。
众人依旧不敢提出任何异议。
袁不峮倒是想让身为诏狱一把手的儿子去“帮忙审讯”
,顺便看看能不能探听到什么蹊跷怪异的地方。
袁朗根本懒得搭理他,只当他的话是放屁。
又过了两日,佟修年通敌一案终于有了新的进展:佟修年本人对勾结月氐一事供认不讳。
不仅如此,肃王顺藤摸瓜,竟还牵扯出了一桩二十多年前的大案——
定国公府通敌叛国的罪名竟是被佟修年罗织构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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