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可有和奇缘轶事?”
待那慕容嫣走远后,赵括就好奇地问道。
“这……我也不知该如何告诉你。”
白凤转移话题,说:“咱们还是谈谈正事吧!
在那一百多名的百姓中,可有寻到赵兄的父亲以及妹妹?”
“寻是寻到了,可是他们皆染上严重的疟疾,整日躺在床上无力动弹。
若不是慕容姑娘及时把药草带回来,恐怕他们以及染上疫病的人都将性命难保。”
赵括面上喜忧参半,然后说道:“我这就带白兄去见他们吧!”
三人一路上所见之营帐外皆是百姓在用铁锅熬煮汤药的情景,一股苦涩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
前头传来一阵敲打铁器的声音,原是三人走到了铁匠屋旁。
铁匠正将烧红的铁剑拿出来,然后挥动手中的锤子反复敲击,一步步将其打磨成型。
而民兵教头武义正紧锁着眉头在铁匠屋外巡视,当他看见白凤完好无损地回到自己眼前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白兄,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身中箭伤一般都不会活过一个晚上,而你却平安归来了!”
“多亏遇见了慕容姑娘,在下才能得救。”
白凤回道。
“什么!
那慕容姑娘也回来了?这下疫病终于能控制下来了。”
武义紧锁的眉头稍稍松懈,随后又紧张了起来,说道:“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赵兄,今天晚上来统帅营,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同你们商讨。”
赵括拱手回道:“当然可以。
那么,今晚见。”
三人辞别武义后,很快便到了病号营,赵括和拓跋忡在营外各自端了一碗药才进去。
营内少说也有八十号病人,他们身子贴着身子,用着及不规则的姿态躺着,只为求得半刻的舒适。
病人有老人、小孩、男人、女人,甚至还有许多士兵。
里面的空气混浊,无论站在哪一个角落都可以听见病人痛苦的呻吟,到处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若是让贼寇们知晓这里的情形,后果可想而知。
();() 赵括走到赵家家主跟前,一边喂药一边向白凤介绍道:“这是我爹赵苇,那边是舍妹,你叫她小妹便好。”
白凤看向拓跋忡的方向,一稚气未脱,身着绣金边白色常服的少女躺卧在拓跋忡跟前头发与周围的人相比打理得格外精致:秀发束成环平分于两侧。
棕褐色的大眼睛因病而萎靡了许多。
少女似在竭尽全力地拒绝拓跋忡送去的药汤,说道:“这么苦的药,我才不喝呢!”
“小姐,喝了药才能好的呀!”
拓跋忡苦口婆心地说。
赵括见他的妹妹不愿喝药,便让拓跋忡把药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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