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句,然后用纸巾替我擦着脸,笑叹了声,“醒了就好了……梦都是假的。”
是啊,醒了就没事了。
我隔着薄薄一层泪意看了他一眼,跟着勉强扯了一下唇。
冷静下来后,我微微偏了偏头,一瞥眼看到了机场里的电子时钟。
凌晨4:44。
这个时间实在没法让我不瞎想。
想到冯诺二曼最后对我说的那句“死死死死死”
,我不由小小地打了个寒战。
难道刚刚的梦不是我在机场里触景生情做的,而是跟冯诺二曼有关系?
江珩说过,怨气不够的灵魂是没办法实体化的。
作为一个“作者”
而不是死者,不能实体化的冯诺二曼估计也只能在精神上这么吓吓我。
……等等,比起这个,我似乎忘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
我又盯了一会电子钟,先前的记忆这才缓缓浮上脑海,不由惊道:“等一下,我们航班不是四点四十五起飞吗?我们难道睡过头了?”
“们?谁跟你一样。”
他挑眉,“你看外面的天气。”
我依稀记得梦里是个血红的雷雨天,胆战心惊地往外一看,就见深红的天下着瓢泼大雨,一下下冲刷着玻璃窗。
与此同时,广播响起:“尊敬的XX###航班旅客,我们很抱歉地通知您,您乘坐的航班由于天气原因暂时延误,目前的预定出发时间为北京时间六点整,感谢您的耐心与配合。”
不会吧……
我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离今天的“谁是卧底”
开始还有多少时间,内心有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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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除了飞机晚点并没有出现别的异常状况,不过晚的这一个多小时也足够让人心惊胆战的了。
飞机抵达目的地时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我手忙脚乱地取了行李,扯上江珩,急哄哄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伸过手来给我开了门,小声埋怨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个个急得跟去投胎一样……你们去哪?”
我:“公墓!”
司机:“……”
江珩轻飘飘看了我一眼。
司机一路上没敢跟我搭话,只敢在后视镜里暗戳戳瞄我几眼。
车开得飞快,奈何一下高速就开始堵车,钻了几下也彻底走不动了。
他战战兢兢地开口:“这个,二位,车塞得实在厉害,墓地也不是很远……”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四十了,剩下的二十分钟实在是经不起耽搁。
江珩交钱道谢,拉着我下了车。
我快步跟上他:“你不会想走过去吧?”
他回头对我一笑:“你想飞过去?”
“……我没这个功力。”
你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墓地确实不远,人行道走出一段距离,右边就伸出了一条沥青的上坡路,尽头的小山坡上就是一片墓地。
等看到一排排的墓碑,我这才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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