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赵良宇躺在葳蕤轩的塌上,小厮正给他脖颈上的烂肉上药。
“哎呦呦,快疼死我了!
你轻点喂!”
孙文翠躺在一旁的贵妃椅上,身边站着一名侍女,时不时地递来几颗剥好的荔枝,好不惬意。
女人衣着华贵奢靡,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夫人。
“乱叫什么,没用的东西!”
孙文翠是低嫁,管得赵良宇很是服帖。
先前赵良宇在金昌盛出老千也是因着手头没钱,全被孙文翠收着的缘故。
“哎呦喂!
我的夫人呐,我实在是疼啊!”
赵良宇嚷道,“那瘟神下手可忒毒了!”
“活该!
谁让你轻薄了好人家的姑娘啊!
还敢嫁祸给曲阳镇有名的地头蛇!”
孙文翠思及此,实在是越发生气。
“你们都出去!”
侍女和小厮闻言,都退了下去。
孙文翠起身,拿起小厮放在桌边的药瓶,走到了塌边,瞧着赵良宇后颈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下得可真是狠手啊!
“夫人,我…”
赵良宇自知无理,只呜呜咽咽地哼着,“反正此仇不报我…”
赵良宇虽说是怕极了涂四,却也是睚眦必报的,他总归不信此人能比得过自己的势力。
“你还想干什么?他为何敢把你打成这样你心里没数?”
孙文翠没好气地给赵良宇上药,“我真是跟着你一块遭罪,你忘了舅舅为何要将你送到幽州?”
这家伙,人家知道你犯的事不敢被旁人知晓…如此愚蠢,可真真是气死老娘了。
赵良宇顾不得颈上疼痛,想到舅舅告诫的话,吓得浑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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