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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炽才又稍稍压住了情绪。
李庭言帮他涂完药,又换了一副手套,帮他涂玫瑰精油。
作为专业的模特,林炽对自己的身体保养向来上心,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比那些妖艳风骚0还要敬业。
只是有时候他自己犯懒,就会推给李庭言。
在满室的玫瑰花香里,他忍不住问李庭言,“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有这么大火气吗?我说了什么惹到你了,你要这样……”
这样,折腾他。
后面的话林炽自己也没脸说。
他也是真不理解,李庭言平时根本不是这么不冷静的人,他跟李庭言也相处这么久,偶尔也会听见李庭言处理工作,再火急火燎的事情李庭言都不会轻易放在脸上,从来都镇定自若,不紧不慢。
用李庭言的话说——做事最忌急躁,越忙越会出错。
偏偏今天李庭言自己打破了这条规则。
林炽舔了舔嘴唇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更郁闷了。
他想起李庭言刚才在车上的样子,都有点脸红。
他以前也算玩得疯,但是可没有像李庭言一样吓人,他到现在还觉得腿内侧在疼,刚刚躺在车座上望着李庭言,甚至觉得对方很有点适合去演连环杀手。
李庭言涂抹精油的手顿了一下,抿了抿唇,抬眼扫了林炽一眼,却没有说话。
林炽也知道李庭言在介意什么。
他闷闷地解释道,“我今天真没干什么,就是去跟人喝酒而已,旁边都是朋友,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我承认我是跟人打赌脱衣服了,但我又不是没分寸,要是扣子都解完了我就不玩了,谁还能逼迫我不成?那个口红也真的是意外,别人是来搭讪我了,没坐稳倒在我怀里,把口红蹭到了我衣服上,但除了这个,什么也没发生。”
林炽越说越烦躁,什么时候轮到他来跟人解释这些事,他对上李庭言沉静的双眼,勉强压住了火气,却冷冷道,“你要是连这都计较,我们也没法相处了,我走到哪儿都会有人搭讪的,这我又控制不了。”
李庭言微抬了下眉。
他倒也同意林炽最后这句话。
以林炽的美貌,坐在哪里都像是把珍珠丢进了煤灰,根本逃不开旁人的觊觎。
但他仍审视地望着林炽,考量着另外几句话的真实性。
林炽则抱着手臂看他。
两个人在这安静的,充满着暧昧的玫瑰花香的卧室对峙。
最后还是李庭言先后退一步,“你说得对,我今天确实冲动了。”
他微垂下眼,“我不该这么生气,但是刚赶过去就看见你被一堆人簇拥着,看着那么暧昧……我一时间没有办法思考太多。”
他这么一道歉,气势也像是减弱了几分,神色晦暗。
林炽反倒不自在起来。
他这人也是嘴硬心软,吃软不吃硬,谁跟他杠,他就一定也会杠到底。
可是李庭言一旦示弱,他倒也心虚起来。
毕竟李庭言自己就是个最规矩清净的人,洁身自好得要命,身边别说莺莺燕燕,连秘书也是朴实无华的工作狂魔,对他也客客气气。
他的生活方式,对于李庭言来说,也许确实是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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