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学校之间比名气、比师资都不如比状元更具有说服力。
薛问均参加竞赛才刚半年,比起其他人自然没有太多优势。
可他不偏科,寻常考试不管是学校排名,还是联考,基本都是第一。
所有人都清楚,这是个冲击高考状元的好苗子。
只有他去高考,空出保送的名额给另一个,才能实现资源的最大化。
这届多出一个清北,来年生源才能多几个清北的潜力股。
薛问均不置可否,只是说:“我会跟他们公平竞争的。”
“当然当然,这是好的。”
杨文龙笑眯眯地,接着话锋一转,“但我听你爸说,还是希望你走——”
“老师。”
薛问均耐心彻底告罄,硬梆梆地打断他,“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做题了。”
杨文龙又不瞎,看出来他态度转换。
这俩父子间的不融洽的事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一个外人自是不好说,只得挥挥手放人走了。
经此一番,薛问均原本想找卷子主人的心思也没了。
他冷着脸回到座位上,将卷子叠好夹在课本里,再不去管。
刘东埋头做题,课间铃打了也无动于衷,直到教室快空了,才收了笔,抱着书包起身。
见薛问均仍待着不动,他有些诧异:“嗯?你不走?”
“你先回去吧。”
薛问均淡淡地说。
刘东却没有依言离开,而是重新坐下,“怎么了?”
两人是竞争对手,也是好朋友,高中坐了几年的同桌。
薛问均是心情不好还是怎样,刘东再清楚不过。
薛问均也不瞒着他:“老杨建议我别走保送。”
刘东诧异道:“为什么啊?这么好的机会。”
提前好几个月“解放”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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