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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诚言接过。
徐清秋一把抱起他。
手上的重量让徐清秋惊了一下,年初刚见面的时候他看起来至少还是健康的。
可才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竟轻得让人感到心慌。
“放我下来......”
谢诚言顿时清醒了一些,挣扎着想要脱离徐清秋,只是他现在残存的力道微乎其微。
徐清秋紧了紧手臂,没有理会他的抗拒,疾步往输液病房走去。
先前在缴费时,他自作主张地拜托医生临时给加了张床位,价格高些也不要紧,直接跳过了谢诚言的意见。
于是,总算在人满为患的医院,找到了一个能稍作休息的地方。
针头抵进血管又退了出去,反复好了几次,徐清秋一直盯着护士的动作,渐渐沉了脸色。
护士也有些急了,在徐清秋颇有压迫感的审视下,她放下针,忙出门叫来了年长的护士。
“嗯......”
谢诚言瑟缩着,昏沉间不加掩饰的痛吟声溢出口中,却又在半醒时死死咬住下唇,再不肯泻出一丝呻吟。
“不要动。”
年长的护士压不住他的手,有些不耐烦地抬高了声音。
“别动。”
徐清秋制止了谢诚言蜷缩起来的动作,拉开他因为疼痛而无意识挣扎的手,探入被窝,替他缓缓揉按着僵硬的胃部,在感受到掌下的胃部时不时的痉挛抽动后,徐清秋放轻了力道,不敢用力,生怕加剧了他的疼痛。
到底是干了辈子,年长的护士经验丰富,她按了按谢诚言手背的血管,换到腕侧,针顺利地推了进去,她睨了眼诚惶诚恐地站在她身后的护士,又跟徐清秋解释道,“不能怪小姑娘,病人长时间没有进食,脱水又有些严重,血流缓慢,血管瘪了,不好扎是正常的。”
徐清秋瞥了眼她们,没有吭声,心里终究是不大舒服。
老护士对这类家属的态度见怪不怪,指使着小护士收拾好东西,跟她出门。
徐清秋一分神,手掌失了准头,下移了几寸,触碰到了谢诚言的小腹。
徐清秋手颤了颤,或许是因为瘦,这里仍旧是一片平坦,丝毫察觉不出一个生命存在的迹象,只有当谢诚言蜷缩起来的时候,才能触及一个极为微小弧度。
折腾了半天,谢诚言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徐清秋摸了摸单薄的被子,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上面,小心地把谢诚言的手臂塞进被子里,压实被角。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之不易的宁静再一次被打破。
徐清秋条件反射地摸向自己的口袋,才发现是谢诚言的手机,他连忙起身摁掉了电话,将模式调成静音,快速地回头看了眼谢诚言。
谢诚言模模糊糊睁了睁眼,看到眼前熟悉的身影,很快又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徐清秋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坐回床前。
看着药液一滴滴顺着软管流进谢诚言的身体,思绪不知怎么就飘回了那个乐高上,哪怕已经面目全非,他也在第一眼就认出了它。
那是他送给谢诚言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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