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平怎么办?”
苍老人影:“法峰纵容他多年,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了。”
来人心领神会,潜在意思就是不用管。
洞府里重归寂静,唯有洞顶浩瀚的灵珠熠熠生辉。
……
深夜。
水潭边上。
月亮升到高空。
晏平还是清晨时的姿势,盘膝坐在石头上。
月光倾洒到他的发丝上,从碎发间穿过,落到没有血色的脸颊上。
如鸦羽般的长睫微颤,随后缓缓睁开,眼中的疲倦褪去不少,但还有所残留。
身上的冷汗,也已经被风吹干,没有黏腻,也没有酸臭的感觉。
晏平索性站起身,半闭着眼缓缓朝木屋的方向走去。
在这坐了一天一夜,他还是比较想躺在柔软的床上。
一路穿过桃林中的小路,某人练剑的声音越来越大。
晏平途经某片空地时,便看到某个天生剑骨正在热气腾腾的练剑。
浑身湿透了,又在灵力的作用下蒸发,很刻苦,很努力。
晏平半阖着眼想着,就看见郁天虹停下了,然后顶着满头的烟,满脸激动的跑了过来。
“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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