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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你,毕竟,你和伊墨已经——可是,小六,只有这个方法可以不让伊墨陷入绝境了,你就看在——-”
“祥叔,”
我挣脱开了他的手,“祥叔,对不起,我帮不上忙,”
起身,离开沙发,
“小六!”
身后,是老人期盼甚至,绝望,的声音,
“对不起,”
轻轻喃了声,我掀开珠帘出去了,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沉默是金,今天米话说^x^
76“这里怎么样,”
“不错,就是挺小资的,不象吃川菜的地儿,”
我耸了耸肩,大口喝了口冰梅子茶。
坐在对面的云柏凉笑着摇了摇头。
他朋友这间川菜馆建在旭东路1902年的法国水兵营,现在可是吃法式大餐与谭家菜的奢侈之处。
在这进餐总会有江上的夕阳相伴,还有奥黛丽.赫本的《在蒂凡尼处早餐》的月亮河味道,是烂漫地没有了川菜粗糙的辣味儿了嘛。
“不过,你朋友蛮会动脑子,”
我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他走的是情侣路线吧,中西结合,辣辣香香的味道,缠绵喉舌地配上一点盐和几滴柠檬汁的龙舌兰酒,情人醉里看刀哇,”
我用筷子敲了敲那些精致的餐具,突然停下来,盯着餐台皱着眉头想了想,“我还可以给他一个合理化的建议:这些餐台垫纸也可以别出心裁搞些名堂,比如,让有心人从中现学现用,研究如何用法语发出‘我,喜欢,你’之类的音节,挺有意思,”
我自己说着,都笑了出来,
“你也很会动脑子,”
我一边喝着梅子茶还在点头。
他这个称赞我觉得自己受之无愧。
“你那天来找过我,什么事儿,”
车上,我系好安全带后扭头问他。
他打着方向盘也没看我,“没事儿,”
唇边却一直带着笑。
揪了揪眉头,疑惑地看向窗外,不过,也没多放在心上。
车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一时,两个人都没有出声。
我一直懒懒地窝在车椅背里望着车窗外闪烁而过的霓虹,突然咬了咬唇,
“云柏凉,”
我轻轻喊了声,眼睛依然望着窗外,“伊墨欠你钱是不是,”
好半天。
我都开始后悔说这些时,手指绞在一起。
他,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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