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啊!
也许妹妹得到过,但她没有得到过。
刍狗抽一下鼻子,无法理解小舅公说女人不管怎样都能回到母亲和兄弟姐妹身边,而那些亲人还依旧爱她,对待她的亲厚没有改变。
明明母亲卢氏一直是指责厌恶她最深的人,以女儿跟男人的失败为耻,以她的出生为耻,母亲怎么可能还能作为她的退路和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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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要看父君的脸色,要和父君的女人斗争,她
这时金簪的柿子玉出一阵耀眼光芒。
盘坐在黑蛟背上的妘夏子说,“有一个小鬼想说话了。”
刍狗手里的金簪飞到妘夏子手里,妘夏子往自己的喉咙舌头一指,嘴里念念有词,金簪的一颗柿子玉出山嵋的声音。
“师娘,我听明白了!”
“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当童养媳,舅公爷一说‘猎人分鹿’我就什么明白了!
外面的女孩跟东摩族的女孩不一样,因为外面一直是把女人往男人身边赶的!
如果女孩有退路,她就不愿意在不喜欢的男人身边留住,怎么要她留住?让她自己的家族不在乎女孩,不给女孩留退路,这不就行了?那女孩无家可归、一无所有,就只能成年后往外跑,动物都有自己的窝,女孩当然也要给自己做窝存身!”
山嵋接着语带气愤,“但是女孩自己的家不要自己,这还不能让女孩往猎人的网子里钻,成为一块鹿肉师娘,记得我读书的时候被劝走吗?我不能科举考状元!
我不能当官,如果财富、资源和权利的机会一个都没有女孩的,女孩向内无家可归,向外也不能靠自己努力活下去,她们没有机会、没有能力,网子内外全部都围住,那么剩下的唯一出口就是猎人站住的开口,也就只能往猎人手里奔去了啊!”
“没有退路、也没有自足自立的机会和能力,那要活着,只能去找男人,又因为没有其他的路,和男人在一起运气不好,不忍耐怎么办?”
刍狗怔住。
“但是东摩的女孩跟我和师娘想的不一样,她们有退路,如果天然血亲的家一直是她最大的支撑,家里的血亲一直爱她们,习惯于喜爱和她们一起生活,所以男人不是唯一的出路,就没有那么重要了,那么分开就分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跟师娘的世界,男人的不接受如果意味着女人的唯一生路堵死,一生存活的依仗没了,和东摩女子比起来的后果是完全不同的啊!”
山嵋说着说着,异常伤心的大哭起来。
”
他们先把女孩的根铲掉,往里面灌毒,让女孩被毒伤到无法留在家园,赶到外面去又一无所知、无所能为,也不准进猎人的行列分肉饱腹,那就只能找靠山寄身,仰人鼻息一如家畜,让嫁老头嫁老头,让做妾奴做妾奴天地啊,这样的天罗地网已经存在多久了?大家唯一宽松的出口处,只会站着一个拿着猎具逐鹿的男人吗?“
刍狗慌张,“丫头你想多了!
我们、我们没遇到这样的事!
我会让你这样的!”
山嵋哇哇哭:“遇到了!
娘,我们一直就在网子里啊!”
残魂的山嵋又像当初看到鸡圈的时候,失神得激动,陷进思考里自怜自伤。
长林寄宿的柿子玉也亮起来,似乎是想安慰大哭的山嵋。
妘夏子指指喉咙,山嵋的声音消失,小舅公握住金簪摸了摸,“这个女娃娃怎么死的?”
刍狗紧张的伸手要回,“还有个男孩。
舅公轻一些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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