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好,价一落下来,这些个高门大户人家都去那边买了,样式也好也新。
咱家的都囤积了。
哎呦呦!”
温哲捂着半边脸,挽月这算知道她是上的哪门子火了。
看到温哲这样,她也怪愧疚的,可为了长远,也只能先这么做了。
温哲不知真相,继续同她说道:“布庄大半都在你那儿,我这还有一间,乐薇一间,敏鸢一间。
钱不是问题,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说哪儿来的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商会其他布庄掌柜的去查了那云绣坊的底细,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结果发现里头东家之一是曹玺的儿子曹寅,那小子虽说只是个御前侍卫,可是天子近臣啊!
你说这事儿是不是跟皇上有关?别是皇上借谁的手,打压咱们家吧?”
挽月给温哲倒了一杯茶,递上去,“您都不知道,我哪儿知道?”
温哲一甩帕子,叹了口气,“唉,也是。
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又初来乍到。
怪嫂子没料理好。
不过若这是皇上出手,那咱就只能吃哑巴亏了。
这我还没敢跟你阿玛说呢,回头万一动气,去找曹寅一家麻烦,那不等于打了皇上的脸?打狗也要看主人。”
姑嫂二人正说着,忽然纳穆福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一迈腿便开始碎碎念道,“坏喽坏喽!
家里来贵客了,温哲啊,你能出去应酬么?这没个家里的主母应对不像话呀!”
温哲一听丈夫碎碎叨叨,一点小事就天塌下来的声音就来火,“什么贵客呀?王爷还是贝勒?非得我出去?你瞧我这模样还有人样儿吗?”
纳穆福仔细一端详,喃喃道:“好像比早晨还更厉害了似的。
说的也是,这副模样出去更不合适。”
温哲推了推挽月的胳膊,“这不千金也在么,敬个茶见个客是可以的。
宫里来人了?”
纳穆福一愣,心下也计较上了,也对,挽月也能啊!
说着便将挽月拉到了门外庑廊底下,“来来来!”
挽月见纳穆福郑重其事,不禁也好奇上了,“是哪家的贵客?”
“宫里来的。”
“公公?”
“公公上头的那位。”
“大太监?总管太监?”
纳穆福没好气别过去脸,挽月忽而反应过来,掩口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是说……皇上来了?”
纳穆福点点头,“常服骑马来的,跟御前侍卫曹寅、梁九功一块儿。”
挽月惊讶之余,低声问纳穆福打听道:“他怎么到咱家来了?”
“来看看阿玛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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