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艳阳天这时小声与周白清说:“你怎么不上去帮忙?你不是最爱行侠仗义吗?”
周白清道:“那女的不简单,说不定其中有什么故事,不能轻易下判断……”
艳阳天轻笑,又问:“那你说说那个女的怎么不简单?”
周白清刚要说两句,那边陈十七却抢先开口,他劝廖晓白道:“别人的家事,你就别插嘴了,我们还有事要赶路,你要是想留下来管,那我们就先走了。”
廖晓白往地上啐了口,骂陈十七是无胆鼠辈,陈十七无所谓地走开,廖晓白没想到傅白玉会跟着陈十七走,他出手拉住了傅白玉的胳膊,道:“你们女人不是应该互相帮着点吗??”
傅白玉撩撩头发,道:“我们女人最讨厌互相帮忙。”
廖晓白哑然,从山上下来的男人扬起鞭子吼道:“都是你这个妖精!
!
!
你看看又搞出这么多事!”
眼看他的鞭子就要落到女孩儿身上,廖晓白一咬牙,扑到了男人身上要去夺他的鞭子,两人扭打起来,连滚下三级台阶,还是周白清跑下去分开了两人,把廖晓白揪了回来,把鞭子还到了男人手上。
他们三人再走回去时,那女孩儿却不见了,男人一下傻了眼,怪叫着跳进了边上的松树林,廖晓白也有些傻眼,怔怔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
“看什么?还不快走?不想给你师父解毒了?”
周白清推了下廖晓白脑袋,廖晓白踉踉跄跄爬上去两级台阶,转过身不安地看着艳阳天。
艳阳天垂下眼,把双手笼进袖子里继续爬山,廖晓白跟也不是,走也不是,周白清看他呆呆站着,便说:“少管闲事,男女间的闲事最管不得,知道了吗?”
廖晓白哼哼:“不用你教。”
周白清好气又好笑,道:“那女的是狐仙,指不定犯了什么事被人给逮住了呢。”
廖晓白一愣,不太相信地说:“不可能吧……狐仙……你可别骗我?”
周白清勾住他脖子,指着山里的浓雾压低了声音说:“你看到这些雾了吗?狐仙只有在雾多的时候才会现出真身……”
廖晓白咕嘟吞了口口水,将信将疑地转了转眼珠,周白清突然用力拍了一记他后背,道:“狐仙回来啦!”
廖晓白一个哆嗦,周白清得意地笑了起来。
廖晓白幡然醒悟,知道周白清刚才故意是吓唬他呢,气得要揍周白清,被周白清轻松闪了过去。
说来也是古怪,那女的消失后,山里的雾便散开了,周围的景色也变了番模样,树木吐绿,泥土间冒出了嫩草,极偶尔还能看到蓝蓝紫紫的野花开在路边,可气温却不见攀升,空气渐渐稀薄。
一个多小时过去,傅白玉第二次提出休息片刻,路边已经看不到任何凉亭小站,道路窄到只能供一人通过,五人休息的当口,山上慢悠悠地走下来两个轿夫,一个满面黑炭,一个满面白粉,俩人都穿汗衫短裤草鞋,脑袋上绑着白毛巾,背上搭着粗麻绳,麻绳系着个藤轿子,轿子里面坐着个五六岁大的光头小孩儿,那小孩儿站在轿子上蹦蹦跳跳,对两个轿夫颐指气使,嘴里一句好话都没有,甚至还骑到了黑面轿夫肩上咬他的耳朵,拔他的头发,黑面轿夫任凭小孩儿怎么闹,都不出声。
这次廖晓白再不敢轻举妄动,他与周白清等人一样,都贴在路边让轿夫一行过去,可那小儿乌黑的眼珠滴溜一转,踩着轿夫的肩膀朝艳阳天飞扑了过来,还好周白清反应快,勾住小孩儿衣领将他甩了出去,这小孩儿凌空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在白面轿夫的脑袋上,他伸出根食指指着艳阳天道:“你们这五个人来得正好,我这就抓这只阴蛊回去好好向族长邀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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