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可以,萧瑾一次都不想让时荔去天牢那种灰暗之地。
最终,一代权臣赵相国,在慌寂中结束了他阴暗的一生。
经历过这件事情,萧瑾的朝堂渐渐平稳。
旧党群龙无首,就算想和萧瑾与新党抗衡,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唯一剩下的心患,只有祁家。
如果他们夹着尾巴做人,萧瑾也不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又不是什么嗜杀的暴君。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给亲爱的妹妹筹措嫁妆。
距离八月初二,就剩下十日了。
现在满盛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圣上最爱重的就是南安长公主,为她大婚准备的东西,比以往帝后大婚还要隆重。
帝王的喜好,一向是臣子跟风的追求。
盛都的贵妇贵女,纷纷进宫求见,想给时荔添妆。
有些人的名字,时荔根本连听都没听过。
她不想得罪人,便耐着性子一个一个接见,从早到晚络绎不绝。
虽然麻烦了一点儿,但好东西确实没少收。
本来一百零八抬的嫁妆,已经装不下了。
公主的嫁妆奢华到这等地步,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
但看着萧瑾的态度,也没有人敢不识时务地跳出来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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