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卿第二天醒来时,觉得自己头疼欲裂。
“醒了?”
萧文悦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轻声细语的与她开口。
幼卿一怔,“大姐姐?”
语毕,幼卿见自己竟是睡在萧文悦的床上,她有些慌乱,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我怎么睡在您这里了?”
“昨天的事都不记得了?”
萧文悦含笑道。
幼卿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她仔细的回忆着昨天,她记得自己在易家过了生日,生平第一次喝了许多的酒……
对了,酒。
幼卿有些抱歉的向着萧文悦看去,“大姐姐,我昨天喝了酒,对不住,我是不是给您添乱了?”
萧文悦摇了摇头,“昨天是你生日,对不对?”
幼卿轻轻地应了一声,她的脸庞有些发烫,“是不是我昨晚……说了很多醉话?”
“那倒没有,”
萧文悦将一只小盒子送在了幼卿面前,微笑道,“是九叔送你过来的,还要我替你保密,别让别人知道你喝酒的事。”
“来瞧瞧,这是我送你的礼物,虽然迟了一天,你瞧瞧喜不喜欢?”
听着萧文悦的话,幼卿脑子里一闪,想起自己昨晚在长廊上好像的确是见到了萧鹤川,但说了什么却不记得了,幼卿有些懊悔,她真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也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发酒疯,有没有说胡话。
“快打开呀。”
萧文悦催促着。
幼卿回过神来,她不再去想萧鹤川了,只听从萧文悦的话将盒子打开来,就见盒子里是一枚水晶胸针,式样别致,流光溢彩。
“真漂亮,”
幼卿发出了低低的感叹,“大姐姐,这是送给我的?”
“自然是给你的,来,我给你别上,”
萧文悦微笑着,“你也是大姑娘了,应当有几样漂亮的首饰。”
萧文悦为幼卿别好了胸针,将她带到了镜前,幼卿向着镜中看去,本以为因为宿醉的缘故,她的脸色定是不大好看的,但许是年轻,她的肌肤仍是晶莹剔透的,与那水晶胸针相得益彰,很难说是首饰将她衬托的更娇柔,还是她将这胸针衬托的更璀璨。
西郊跑马场。
秦舒宜一身骑装,下场跑了两圈后回到了看台,早已有青年等在那儿,见她回来遂是体贴的递上了果汁。
“谢谢。”
秦舒宜微微一笑,与那青年一道在看台上坐下,眼前的男子是广盛洋行的小开,家境优越,本人也是从国外回来的,与秦舒宜之间也算是有些共同语言。
最近两人频频开始约会,对于这个小开,秦舒宜觉不出哪里好,可也说不出哪里不好,在萧府时她也遇见过萧鹤川两次,可每一回他都是行走匆匆,说是有要事在身无法奉陪,秦舒宜也是个通透人儿,哪还有不明白的,自然也不愿意在萧鹤川这一棵树上吊死。
与那小开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话,秦舒宜目光一转,却是见到了一行人向着马场这边走来,当先一人身形笔挺,待走近些,竟是萧鹤川。
“九爷?”
秦舒宜不曾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当下便是站了起来。
“秦小姐也来骑马?”
萧鹤川也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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