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刻没办法了,这个受制于人的姿势让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何况武力值上还差了一大截。
背入的体位让他眼前只有深色的床单在晃动,他的手腕被牢牢禁锢着,肩背被压制,臀部被拎高高地拎起去迎合撞击,他的脖子还在落在周罪的舌下,被不断舔咬,就像……
就像兽类臣服于雄狮身下一般,他被迫雌伏在周罪身下,野兽一样地交合,光是想想这样的画面就羞耻得令他全身的血液烧着了。
按理说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形一直是他萧刻所反感的,但他好像在周老师的床上有点受虐倾向,无法控制地喜欢他的强势、支配和占有,喜欢到可以心甘情愿将弱点悉数奉上,喜欢到甚至能对粗暴的对待和疼痛甘之如饴。
萧刻的脑袋无力地哉进被褥中,半张脸都被埋了起来,觉着自己恐怕无可救药了。
性器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硬得流水,烟湿的头部随着顶撞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床单上,隔靴搔痒般的触碰让他又痒又难受。
后穴里进出的性器太硬,太烫,也撞得太深,把内里磨得火辣辣地刺痛,但他却硬生生从痛楚中寻出一丝把人逼疯的快感。
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无法自制地流出来,好像周罪连带着把他的泪腺一并捅开了。
“萧老师这么爱哭?”
周罪低低笑了声,伸手拭去那些威涩的液体。
”
我,没有,呢……”
萧刻的胸腔被紧紧压在床上,不畅的呼吸让他连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些破碎的尾音。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操射了,精液随着顶撞的节奏一股一股吐出来,滴滴答答地弄脏了床单。
周罪粗喘着停下动作,咬牙涯过肠肉一抽一抽的绫缠。
他探手措了一把萧刻的下身,把那些黏腻微凉的液体抹在他的小腹上,引发了一阵细微的战票。
高潮后的身体高热而绵软,无力地裁进被褥里,一动不动的。
跪趴的姿势很辛苦,周罪就把他的腰腿放平,操开遮住眼睛的发丝,一点点啄吻那两片蝴蝶骨,陪他熬过不应期。
没隔多久萧刻就缓过来了,主要是还插在他体内的东西存在感太强,一点要发泄的迹象都没有,让他想装作不知道倒头就睡都不行。
他这边一有动静周罪就覆上来,轻轻咬他的耳尖,声线沙哑而诱惑:“我还没到……萧老师愿不愿意帮帮我?”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任谁上也遭不住。
萧刻闭着眼抖了抖,要命地感觉自己又起了点反应。
他低低地“嗯”
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记得给你萧老师留口气。”
他的声音被压在棉织物里,闷闷的,黏黏的,带着点鼻音的气池音听上去很挠人。
周罪怕他憋着自己,就用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和胸口,把人带起来,顺势用膝盖一左一右把他的大腿向外分,试着让他跪坐起来,动作强硬而不容置喙。
萧刻颤抖着任他摆弄,这个姿势让他几乎坐在了周罪的性器上,角道被开拓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才被顶了两下就瑟缩着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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