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克斯大叫,她无法忽视他的感觉令他快意,“卡莱尔小姐!
我——”
“退后!
立刻!”
卡莱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急促,身体向后紧紧的贴在了吧台上,手臂颤抖着,“快点!”
她在害怕!
伊克斯想,因为他而害怕!
因为她自知理亏——
一声枪响从他耳边响起,震得他的耳朵嗡嗡直响。
那股冲击力让他摇晃着向后跌倒,鼻子里一股浓烈的火药气味,熏得伊克斯眼泪直流。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还飘着淡淡的烟,枪柄握在卡莱尔的手里,那只手臂上嵌着一把猎刀,血顺着刀刃像小溪一样淌下来,显然砍得很深——或者就是它的力量使枪管偏了一下,让那颗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了过去——而这把救了他一命的猎刀,正握在卡莱尔的另一只手里。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的目光不再像刚才那样涣散游离,显然这样剧烈的痛楚让她神智恢复了清醒。
她冷冷的盯着伊克斯,目光里交织着痛楚,恐惧,动摇,厌恶,耻辱,愤怒,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就像沸腾翻滚的火山熔浆,但仅仅一刻,就都一起无声无息的沉进了那双眼睛的最深处。
伊克斯不寒而栗,但与此同时,死里逃生的屈辱和愤怒也一起涌了上来。
“你刚刚干了什么?”
他奋力想要站起来,却双腿发软,没能成功,“毫无理由的对一个普通公民拔枪!你和格特鲁德一样,代理警长小姐!”
“他妈的!”
酒馆里的人们如梦初醒,巴斯翻出绷带,一个姑娘来帮卡莱尔处理伤口,本森第一个冲过来揪住了伊克斯的衣领。
“本森,”
卡莱尔的声音因为疼痛顿了一下,那个姑娘替她扎紧了手臂,她刚刚把猎刀拔起来,“别多管闲事,谁也别管!”
本森松开了手,伊克斯跌在地上拼命咳嗽。
“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卡莱尔深深吸了一口气,绕过伊克斯向外走,“伊克斯先生。”
伯顿早都溜得无影无踪,没有人再理会他,就连那个蹲在几步外擦地板上的血迹的少女也一样。
伊克斯好容易才恢复力气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柜台前:“一杯威士忌,巴斯。”
“去外面喝马尿吧,小伙子。”
对方温和的说。
“他妈的!”
伊克斯大喊起来,仍然没有人搭腔,每个人盯着他的眼神都像在看一只吵闹肮脏的苍蝇。
“我没干什么!”
他怒气冲冲的辩解,带着一点胆怯,还有一点委屈,“是她自己干的!
刚刚她差点杀了我!
你们都看到了!”
“真见鬼!”
本森骂骂咧咧的把酒杯摔在地上,“我真他妈的觉得我们的警长对人宽大过头了!
!”
巴斯叹了口气,提高了嗓门:“谁把这个白痴轰出去?我请他一杯白兰地!”
酒保和其他几个小伙子推推搡搡的把伊克斯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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