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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若呼吸都不顺畅,嘴里又被撑的有些微疼。
不过听着谢归其无意识发出的略带甜腻的呻吟,便更加卖力起来。
恶意地吐出一半来,谢归其马上不耐的哼哼,席若艰难的勾起嘴角,然后又吐出一些来,方便舌头在铃口处打圈。
没有了温暖的包围,谢归其遇冷打了一个哆嗦。
他贪恋这种温暖,这种舒服,这种温柔,在用单音节表达不满无效之后,便直接用手想要去索取。
席若接过他的手,十指相交。
在最顶端的敏感处轻轻一咬,就感到嘴里的东西一阵颤动,耳边传来大力叫喊的带着满足的哭声,然后有滚烫顺着喉咙往下滑去。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明妃为他口侍时,他也射在了明妃的嘴中,看着明妃一脸满足与谄媚的吞下自己兴奋的产物,他感受不到骄傲与满足,反而觉得很脏,怎么会有人吃这个东西来讨好人的。
但是,当他咽下谢归其的快乐,甚至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边的残余,开始深刻理解起爱屋及乌这个成语来。
谢归其禁不住这样的快乐,完事之后一直在粗喘着气,身体微微颤抖。
席若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为他擦去细密的汗珠,轻声问道:“好玩么?”
等不到回答,席若也不恼,自顾自的说着:“如果你喜欢,我每天都这样伺候你好不好?可是若是我们想一直这样,你就必须学会安静,学会忍耐。
如果你办不到,那也无妨,我就把你锁起来,关到一个小笼子里,看你怎么出来咬人?”
伸手刮刮谢归其的小鼻子,却发现他的眸色已散去迷茫和□,渐渐清明灵动。
席若等他呼吸也平稳下来,方笑道:“原来这个法子治你的呆症最有效果,朕竟比太医院最老的御医还厉害。”
谢归其“啪”
的重重拍开席若的手,其实力道并不大,但已是他费尽全力了。
别过脸去,切齿:“我现在相信了?”
愕然:“什么?”
“你说,你没那么喜欢我。”
脸被猛然扳过,下巴被捏的生疼,谢归其垂下眼眸,不敢直视抓着他的人,强做镇定,不住抖动的睫毛却早泄露他的不安与难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早就劝自己要忍,可是有些事情好像不在理智管辖的范围里面。
席若青着脸,谢归其不看也能感受到他冲天的怒气,正瑟瑟发抖等待暴风雨的降临,突然听得轻轻一笑,然后听他言道:“归其,你可是吃醋了?”
谢归其抬眼,望进席若似笑非笑的眼睛里,一刹那被迷惑,不自觉的想要如他所愿的点头,但是他还是拼命的摇头。
委曲求全又有什么用,他还是得不到自己所想。
族人在远方受苦,与人做奴为婢都遭人嫌弃。
他自己被没入宫中,虽未遭阉割,可也不得不顶着太监的名义活下去。
活下去!
怎么活?
半年多的较量,他总以为终有一天家族的冤情会得到洗刷,就算一直找不到证据,或者退一万步讲,父亲真的谋反,他也终能别过席若的劲头,给族人一个好的归置。
让他一直怀揣着希望的光明,一直努力的想要走下去的动力,就是席若给予的宠爱。
可如今呢,他引以为最大王牌的所谓宠爱,不过是海上浮起的泡沫,一个浪头打来,就烟消云散的不留痕迹。
谢归其咬着唇不说话,席若从他眼神波动间早已窥去一二,此时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好抱紧他,期冀能给予他一些温暖。
谢归其被他一拉扯,被忽略已久的股间的痛猝不及防的袭来,半声吃痛呻吟破口而出,剩下半声被他倔强的咽回肚子里。
“你呀。”
席若在他的耳边轻叹:“终究还是被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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