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憎恨便好。
可是久久的，那巴掌没有落下，戚如意睁眼，吕雉的手磨搓着她的脸蛋，旋即拉着她的手臂带她起身，向浴池走去。
“戚如意，你需要清醒一些了！”
那日表诉衷情的地方仍在，两人的心境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吕雉欲要脱衣，戚如意却制止了她：“不可，你身上有伤。”
“戚如意，你真的会担心吗？”
戚如意一愣，随即她猛地摇头：“我才不会担心你，像你这么点背倒霉还自残的人，我恨不得离你远远的。
我讨厌你，我不喜欢你。”
吕雉挣开戚如意的手，自顾的脱衣：“今日你演了一场好戏，明天是什么样我们谁也不知道，我想将那天继续下去，你要陪我！”
那天，她说她心悦于她。
戚如意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吕雉和她一样，未着寸缕。
她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她没有说话，轻轻的踏入水中。
吕雉竟然会爱上她？若是在现代说出去，大家都是会笑的吧…
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荒诞的梦对不对？
好真实，好纠结的一个梦啊！
然而，吕雉进入水中，却没有再和戚如意说任何的话。
继续，是要倾诉衷肠吗？
那她为何又沉默寡言了。
戚如意犹豫着，最终开口道：“你…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因为皇上喜欢我，所以你…”
她想起了那一次，她说也想要尝一尝她的味道。
水到吕雉的胸前，漫过那不大不小的伤口，吕雉猛地将头浸入水中，戚如意瞧不见她，心中瞬间无限的发慌。
娥姁姐姐…
忽的，她的身体也被拉下，温热的水流瞬间与她的眼耳口鼻相触，她淬不及防吓了一跳。
“啊…咕噜噜…”
情不自禁的叫喊了一声，口中瞬间灌入一大口水。
戚如意挣扎着，可是碰到了吕雉那温软的身体时，她想到了那个伤口。
她想要逃离她，不想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吕雉，你明白吗？
朱唇再一次被袭击，两人的头一起从水中窜出，戚如意恢复了正常的呼吸，然而，唇瓣却与对方相连，粘在一起，亲密无间。
双手无力的抬起，停在半空中挥舞着，不知要作何举动，最终，她的双手落在了吕雉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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