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果然如此,都是被毒品害了的人。
难怪徐天颂在知道阿晋吸毒后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一定恨透了毒品,恨透了那些被毒品控制失了心神的人。
他与自己有着类似的经历。
小小年纪父母双亡,饱受亲人的冷眼,甚至失去了唯一的兄弟。
这么多相似的地方,自己这前二十年,简直就是他人生的翻版。
听了这些话,阮筝本该对他产生巨大的同情。
可她心里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明明知道孩子失去父母的痛苦,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的爹娘,难道把她变成另一个不幸的他,就能让他扭曲的心灵好过一些?
阮筝有些坐不住了。
她随便应付了财嫂几句,转身就上楼了。
时间已经到下午五点了,冬天日头暖,窗外已有了层层暮色,投进房间的光线昏暗而带着暖意。
徐天颂已经让人把屋子收拾干净了,那天的狼籍不复存在,床单换了新的,打碎的东西也都收走了,重新摆上了别的装饰品。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样。
但只有阮筝心里清楚,就在几天前,这间屋子上演了怎样不堪的一幕。
那些事情她不愿再想起,每次一想到那幅画面,加上自己当时那种心情,她都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父母。
因为在被徐天颂强硬对待的时候,她的心里除了不甘、委曲、伤心难过外,竟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是渴望吗,还是迎合,她甚至都有些糊涂了。
这步棋下到现在,连阮筝自己都看不分明了。
都说女人容易为情所绊,这话看来真是不假。
如果今天她是个男人的话,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情绪夹杂在仇恨里。
她会果断、坚定、甚至狠毒地把徐天颂这个男人送进地狱。
而现在她却没有这样的把握了。
这件事情做了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连阮筝自己也不知道。
她几乎是浑浑噩噩地走到床边,从包里掏出手机,然后拨了一个很少联系的号码。
电话响了没几下,很快就接通了,没等对方说什么,阮筝就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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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阮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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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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