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竹郎没问题,真有问题,也不会连门也不锁。”
李含章不置可否,正欲退出,耳边忽然钻进一声“爹爹”
。
李含章猛然回头。
“怎么了,县丞?”
属官问。
“我好像听到阿凝在唤我。”
“县丞思女心切,小姐怎么可能在这里。”
李含章立住静听,渴望再听到那声音,一次就好,确定不是他的幻觉。
刘姓属官突然假咳,“县丞……”
李含章抬眼望去,原来是屋主人回来了。
李含章不慌不忙,“口中饥渴,进来讨口水喝,怎么,是阁下的宝宅?”
“李县丞说笑了,陋室一间,哪里敢称宝宅。
李县丞喝水这边请,现汲的水才够清甜。”
李含章二人饮毕水,竹郎邀他们进屋歇歇。
李含章婉拒道:“不必了,找人要紧。”
竹郎连忙称是。
李含章接着问竹郎,“这门平时也不锁吗?”
竹郎说:“锁的,早上走的匆忙给忘了,这会儿专程回来锁。
不怕别的,只怕路过的猎户顺手牵羊。”
李含章点点头。
待竹郎锁好门,三人一齐去了。
大肆搜索一天,毫无结果。
午后,天空乌云密布,预示一场大雨将至。
酉时左右,天空如期落起雨,雨成瓢泼之势,搜索被迫中断。
李含章等人转移到新昌坊内武侯铺歇息避雨。
今夜是望日,没这一场雨,李含章原打算彻夜巡逻布控。
纵算抓不到凶手,也能起到威慑作用,令其不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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