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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试探地问。
沈桥顿了一下,不是樊楚天心情不好吗?他怎么会心情不好?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那边接着试探。
沈桥想着这个女人直觉还是那么敏锐,一边打字——没事。
那边聪明地不再多问。
只是约好了时间和地点。
说定以后,沈桥才想起来,按照樊楚天现在这样的状况,准许他独自出门吗?
“当然不行。”
果然,围着围腰手拿锅铲的男人严肃地说。
“那我是不是要被你禁足呢?”
沈桥抱胸,闲闲地问。
樊楚天撇撇嘴:“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沈桥问。
樊楚天不再回话。
想了良久,脸上不再是平时那般轻松实诚。
然后放下锅铲解下围裙,关了火,走过去揽上沈桥的肩,带着他向客厅去。
在沙发上坐好后,樊楚天才开口,声音很低沉:“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受伤,平时都怕你切个菜切到自己手指头,被梨花抓了口子我都觉得心里难受。
真的,别笑话我这样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
沈桥没有打断他,只是听着他缓缓述说:“你不知道昨天,我心跳都差点停止了。
昨天我才知道,我多么害怕会失去你。
虽然我们以前谈论这个话题,但是真正面临那个瞬间的时候,才知道无论之前做多少心理建设都是不管用的。”
樊楚天用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额头。
沈桥突然动了动,拿起茶几上的烟和火机,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口,然后递给樊楚天。
樊楚天接过,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了出来,笑道:“戒了好久了。”
“你不能将我绑在你的裤腰带上一辈子。”
沈桥淡淡说,“即使是你带来的祸事。
我说了,我不嫌弃你。
我是有自己思维的成年人,我能对所有我遇到的事情负责。”
樊楚天狠狠地抽着烟,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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