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天气暖了,就喘的不那么厉害了。”
严仁举答道,“母亲前日还说,等大好了,要找婶子过去说话呢!”
严景安笑了笑:“还等什么?一会儿我跟你婶子说,让她明日去看看嫂子。
你先去吧,我还要去学里,有什么事再来。”
严仁举应了,起身告辞出去。
学堂里丰姐儿正在跟常顾说黄悫来信的事:“雀儿哥哥说,家里一切都好,他也好,叫我们别担心。
还问你们好呢,说他在家常想起我们。”
常顾有些羡慕:“你们成日在一处,肯定是想你们多些了,阿诚,是吧?”
“咱们这些同窗哪个又不是成日在一处了?偏你小心眼,非要分个多寡!”
严诚手里拿着书,头也不抬的答了一句。
常顾哼哼了两声:“那谁知道呢!
若是走的是我,只怕你们都没这么牵挂的!”
丰姐儿听了嘻嘻一笑:“这倒是实话,你若走了,咱们只会拍掌庆贺,呀,那个坏小子常顾总算是走了,真是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常顾听了脸一垮:“我就说吧!
你们再没人想我的!
臭丫头,以后有好东西,再也不给你了!”
丰姐儿对着他做了个鬼脸,转身跑回屏风后自己位子去了。
旁边严诚懒洋洋的说:“你又不真走,在这杞人忧天做什么?过两天没准要额手称庆的是你呢?”
“啊?什么意思?”
常顾扭头追问。
严诚翻了一页书:“我祖母说,妹妹也不小了,不想让她再来学里了,要留在家里学些女孩儿的东西了。”
常顾很惊讶:“她现在不是每日下午就在学了么?”
“我也是听祖母说了一句,详细情形还不知道呢!”
严诚答道。
常顾就叹了口气:“做人真没趣!
总是这样,刚处的好了,就有人要走,有新的人来了,却不相投。
怎么就不能长长远远的在一处呢!”
说着转回头,也拿起了自己的书看书去了。
严诚听了,想起自己家里的人,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刘氏确实是不想让丰姐儿去家塾里了,她今年已经十岁,虽然长得矮些,可也不是小孩子了,再和男孩们一起上学,即便是自家家塾,还有屏风隔着,也觉不大合适。
丰姐儿又是个阔朗的性子,虽然已经跟她说了几次,她也记得条条是道,但事到临头,又总是有些不拘小节。
所以就和严景安商量着,不必叫她再去学里了。
严景安想了想,点头:“也好。
现在学里孩子也少多了,我正想着偷个懒,把孩子们都交给毛老先生呢,丰姐儿在家,我闲着就给她上上课,我若忙了,你们尽管安排就是。”
于是丰姐儿很快就被留在家里,不能再去上课了。
她不太高兴,家里统共那么大点儿的地方,连个同窗都没有,就连严谊都去学里上课了,她没有玩伴,自然高兴不起来。
刘氏就每日不重样的叫厨房做了好吃的点心哄她,有时候还自己亲自下厨,把丰姐儿喂的又胖了一圈,把范氏给愁的不行,却又不能说婆婆,只得暗地里嘱咐丰姐儿,不许她多吃。
丰姐儿本来一向不把这个当回事,直到新知府到任,知府家眷上门拜访,她见到了卢家和自己同龄的苗条好看的姐姐,再看看自己圆滚滚的样子,才终于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只觉自己站在那个姐姐身边就像个丑丫头一样,于是在送走客人之后,丰姐儿就不肯吃饭了,任凭刘氏怎么哄,就是不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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