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姐儿难得做长辈,居然老实端庄的坐着和侄子玩了。
很快亲戚们就陆陆续续的来了,王进文也从昆水回来特意给岳父祝寿,和严清华一起随父母上门。
刘氏虽然不喜欢这个亲家母,但今日来者是客,自然也得满脸堆笑的招待。
还有曲家两个妯娌带着孩子们也来了,再有莫氏的娘家也来了人,严莫两家算是累世的姻亲,关系一直很亲近。
几家的女眷,再加上带着的孩子,把刘氏的屋子里盛的满满的。
范氏就招呼着年轻媳妇们带着孩子去自己院子里坐,丰姐儿自上次见过莹姐儿之后就不喜欢她了,这次就故意躲着她,跟莫氏的侄女兰姐儿手牵着手走,一问一答的说话。
小沈氏也怕莹姐儿不听话,因此一直都自己牵着女儿,不许她乱跑乱动。
一行人说说笑笑很顺利的到了范氏的小院,范氏就请严清华来招待,自己又去忙别的事了。
到了近午时分,范氏就去正房里摆好了席面,请各位女客入座,众人推让半晌,还是以何氏最年长坐了首位,其余个人也都按年纪大小坐了。
剩下的小一辈媳妇们另安了一席,至于孩子们则干脆让莫氏和罗氏的儿媳带着,就在范氏房里吃了。
前院里严景安要陪张善他们,只能让严仁宽、严仁举去待客,自己过去露了个脸,敬了一杯酒、受了晚辈的礼,就回去陪张善了。
张善倒也识相,跟严景安说了一席话,吃饱了饭,也没喝酒就告辞了,“该说的话都说了,陛下还等着小人等回去复命。
这就告辞了,望改日能在内廷再得见先生。”
严景安又挽留了几句,见留不住才说:“多谢张公公,辛苦你跑这一趟。
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些平江土产,叫下人收拾了给几位带回去,权当一份心意。”
张善欣然接受:“那小人就不客气了,严先生留步,告辞。”
严景安还是把他们送到了门口,眼看着他们上了车走远了才回去。
正厅里宴席还在继续,严景安一进去就给宾客们道歉:“今日实在怠慢,对不住对不住。”
好在来的都是亲戚,也没谁挑理,更别说来的是宫内的内监,是为了封赏而来的,众人都不住道贺,说等你病好,起复是指日可待了。
严景安也没说旁的,只跟众人饮酒谈天,热热闹闹的把五十岁生日过了。
等把客人们送走了,严景安才和严仁宽一起看两位皇子送的礼物,二皇子的寿礼里有一幅他亲自画的兰竹图,其余应该就是他跟皇后娘娘求的灵芝燕窝等物。
至于四皇子所送的,乃是一幅皇帝曾经给严景安展示过的前朝名画。
严景安把名画好好的收了起来,却叫人来把二皇子画的兰竹好好装裱了,要挂到书房里。
虽然张善一行人只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但总也瞒不过这些本地官员,于是之前未曾送过寿礼的人不免都补了一回。
严景安只老老实实收了,若有特贵重的,就寻了好东西回礼。
然后继续关起门来过日子,等待那惊天雷响之时。
一等就等了一个月,皇上对于学子上书这事竟没有半点反应,就连李泽都摸不着头脑。
他虽然没亲眼见过那封奏疏,却知道里面的内容,写的很不客气,以皇上的性格,不可能毫无反应。
众人正在疑惑着,想着要不要再上一封探探路的时候,内阁首辅徐端终于有了动作。
这只一向不吭声的老狐狸,终于公开上书请立太子。
首辅上书,皇帝不能再不理会了,把徐端找进去,两个人商议了半晌。
最后皇帝当着内阁诸位大臣的面说,现在反正没有嫡子,若真的立了哪一个,万一皇后将来生了孩子,该如何处置?不如先把两个皇子封了王,若最后实在没有嫡子,再立长子也不迟。
群臣哪肯答应?你一年到头能见几回皇后,能生出来孩子才怪!
这还是要拖嘛,于是新的一轮劝谏开始了,全国各地,每日飞向内阁的奏疏数不胜数。
李泽这时才反应过来:“莫不是咱们这位首辅看见势头不对,拦下了那封学子请愿书?”
严景安在棋盘上放下了一粒棋子:“不管怎么样,总算逼得他开口说话了,也是好事,没有波及到学子们,算是他的积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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