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她的情绪被人玩弄了……
哦,不,她似乎做不了,因为刘煜一直派人保护着宋轶,她根本对她什么都做不了!
曾几何时她也渴望着这样一段感情,但结果,不过被当成棋子收入后宫,时时刻刻不得不算计着荣宠算计着身家性命,在这样的宫殿里,消耗自己最美好的光阴。
刘煜将跪在外面的所有宫娥太监全都收监,包括姚惠妃的贴身大宫女。
出得宫门,乔三很诚恳地坦白道:“殿下,我们并没有看到宫殿里发生了什么?白天去揭房顶,容易暴露。”
刘煜不以为然,“看不看到有什么关系,她相信就行了。”
他要的只是罪人认罪,至于手段么,其实不用那么讲究的。
乔三:“……”
薛涛跟在后面,默默望着刘煜的背影,暗暗为自己鼓劲,要跟上他们家殿下的节操和气魄果然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姚惠妃的事,毕竟是皇家家事。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文武大臣和吐谷浑的人都在温泉行宫。
所以外间只得传言说,姚惠妃的毒素未清,又受了宋轶惊扰,需要闭宫调养。
反倒是宋轶为了韩延平得罪姚惠妃被下狱的事传得阖宫上下,人尽皆知。
宋轶坐在草床上,啃了一口冷馒头,心想,这个刘煜不至于吧,她都引蛇出洞了,他还抓不到毒蛇七寸那就太逊了。
临近午时,容贵妃也不避嫌,请了旨,给宋轶送了可口饭菜,随同还将宋轶画画的行头,和未完成的图都塞进了牢房,甚至为了她画画更方便,还将她换了一间更大更舒适的牢房。
看着画布铺开,宋轶道:“贵妃娘娘这是不打算捞我出去的意思啊?”
容贵妃掩嘴轻笑,“本宫看你在里面呆得挺好,不防就多呆几天。
正好好好研究研究本宫那幅画该怎么画。”
宋轶意识到,这位容贵妃怕是有点等不及了,莫非她已经开始着手什么不得了的阴谋?
容贵妃前脚刚走,慕眭后脚便跟了过来,韩延平听得禀报便往牢里缩,用后背对着他。
慕眭瞥了他一眼,便径直朝里面走去。
“给你带吃的了。”
慕眭一边兴高采烈地说,一边抬头去招呼宋轶,结果看到她面前小桌上,酒肉样样齐全,便怔了一怔。
“谁送的?”
宋轶看了一眼旁边的画,“还能有谁?”
这个还能有谁,慕眭并不能清晰捕捉到痕迹,于是将那幅画看了又看,只见那是寒烟湖的画,他是见识过那边美景的,再看,有一个广涵宫,便明白了。
“原来是容贵妃。”
说罢咧嘴笑起来。
慕眭让狱卒将他放进去,狱卒侧目,“男女授受不清,陇西王请自重!”
慕眭懵,宋轶惊。
这话,怎么看也该是她这个女子说的话,这位看门小哥可真是尽责了,这都替她代劳了。
宋轶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名狱卒并非汤泉行宫的狱卒,而是司隶台的小徒隶,只是穿了狱卒的衣服,但是腰间统一配的腰刀却是不容错认的身份标志。
不仅是他,目力所及之处,皆是司隶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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