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还是在喧闹着,不知有多少定了婚的男女在四处散心,夜色漆黑朦胧,淡淡的光亮驱散些寒意。
宴卿卿躺在闻琉结实的臂弯之中,头晕得很,她按住眉心问:“你弄了什么药”
闻琉没告诉她是什么。
那种保命药宫中不多,若是被宴卿卿知道自己随意用,她该是懂得自己心中所想。
他没回答,宴卿卿也没追着问。
于她而言,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宴卿卿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方才他说得怪异,宴卿卿忍不住了才那样回他,现在冷静下来,帐内也一片寂静。
闻琉抱住她慢慢躺下,硬朗的下颌靠着她的头顶道:“朕今日在外边跑了一天,着实累了。
睡吧,灯待会再熄。”
他嘴上说着累了,可手却从宴卿卿的里衣下摆伸了进去,温暖的大手触碰她的小腹,宴卿卿一阵轻颤。
闻琉已经闭了眼,样子是准备要睡了。
除去宴卿卿浑身不正常的僵硬外,他们倒真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妇,有些许的生疏,但又十分亲近。
闻琉的气息始终围绕着宴卿卿,强势而又霸道,她的力气又推不开他,宴卿卿羞恼异常,却又无可奈何,费了许久时间才让自己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宴卿卿迷糊地感受到一双大手在娇嫩的玉背上游走,替她按着身上的穴位,手劲温和适中。
她大脑的神经倏地清醒,又被那人轻声安抚,慢慢睡了过去。
宴卿卿的头半趴他的腿上,头发披散在两边,旁边垫着枕头,不让她压住肚子,她的身子慢慢酥软起来,白色里衣解了系带,滑落在纤细手臂上。
细腻的肌肤被带厚茧的手指抚按,左右皆顾及,她肩上的僵硬放松下来。
宴卿卿这几日太拘着自己,连睡觉也不安稳,否则闻琉也不会替她揉按。
这双手又慢慢滑动,来到她纤细的双臂,手上劲力变得更轻,中指轻按旋动,后指轻柔。
娇细的声音从宴卿卿口中发了出来,闻琉的手停了下来,他俯身蹭了蹭了下宴卿卿润红的脸颊。
宴卿卿体态风流,哪儿都是让人不释手软的软,若非面容艳丽过了头,实在不像良家子,她也不会这么注重在意别人的法。
闻琉素来贪她身子,总恨不得夜夜与她交颈,甚至自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想过好多次。
可闻琉不想宴卿卿这孩子出事。
她着是好生养,不过却是难有孕,宴小将军死那时她哭得昏死过去,又在外面淋了凉雨,伤及了身。
如果流了这个,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有,要是没了孩子,她现在不说,以后定是难过。
宴卿卿小口微张,眉目间的紧皱散了许多。
旖旎的暧昧在红罗帐内慢慢散开,闻琉的手往下挪了几分。
等宴卿卿睁眼的时候,闻琉已经走了,她大脑有些迷茫,衣衫不整,雪白的胸脯在锦被之下,露出大半个。
她只觉身子舒服极了,酥软得都不想动弹。
闻琉明明是个皇帝,真不知道这样好的推拿之术是从哪学的,弄得她像换了半副身子样。
宴卿卿慢慢抬手拢住自己的衣裳,心跳得有些快。
闻琉方才在她耳边说,姐姐的身子又软又暖和,像那次下雨出去玩时抱着朕样,宴卿卿霎时一惊。
闻琉以前常往她怀里钻,宴卿卿说了他也不听,她只能哄着他,所以抱过他不少次,而知道他说的是那次是哪次,着实是印象太深刻。
京城各世家夫人小姐皆喜以各种名义举办赏会,宴卿卿是宴家大小姐,皇后娘娘面前的红人,大多数人都会邀她一聚。
那次也不例外,是去石湖山庄吟诗作对,闻琉陪宴卿卿去的。
他那时已经高大了许多,比宴卿卿都要高出半个头,可他最听她的话,又时常与她一起呆着,便想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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