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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霰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倒不是身体不舒服,全赖霍松声将自己折腾成这个鬼样子。
林霰压抑着沉重气息把霍松声推到春信手上,拂开挡在面前的布条走上前去。
白玫饶有兴致看着林霰,觉得他有几分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林霰自越过边境线开始便本能的产生一种抵触情绪,当年溯望原一战,赵渊给回讫递了一把刀,回讫便当起了这个刽子手。
回讫杀他父兄,侮辱他的母亲,屠杀靖北将士无数,此等血仇,林霰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之士,面对仇敌无法做到宽宏大量,他在射杀那齐律的时候,久违的感受到了一丝快意,那是杀戮带来的快感,来自仇人的血让他感知到自己还活着。
可他也深知,两国交战,边境百姓是最无辜的牺牲品。
那年巴兰因为燕秋的一句话,徒步千万里去溯望原报信,所以林霰愿意相信,这个国家并不都是残暴恶劣之徒。
战争只会让仇恨无止境的延续下去,让更多人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沉沦。
和平是故去的十万靖北军终其一生未能实现的梦,林霰希望自己可以做到,这是他作为靖北军一员的使命。
“没见过。”
林霰视线冰冷,像一尊毫无感情的石像,“你们想见赵时晞,可以,我来安排,不过不是在回讫。”
白玫轻笑一声:“为什么。”
“就凭我镇北军主帅罔顾个人安危亲临回讫以示诚意。”
林霰冷冷瞥了霍松声一眼,道,“你们若真心要人,三日后来溯望原,过时不候。”
霍松声被林霰那带冰碴的眼神颤住心肺,禁不住打了个抖,往春信身上靠了靠。
春信架着他:“你冷啊?”
霍松声老实点头:“你看到没,他吓唬我。”
“……”
林霰说完便走,一副你爱来来,不来拉倒的架势。
回讫军队刚遭重挫,没有讲价的资本,白玫叫住林霰:“阁下何人?我总要知道你说话有没有分量,比如,你们的将军会不会听你的号令,溯望原十万大军,若是弄起刀枪,这仗我该找谁清算?”
说白了,白玫就是要林霰一句准话,我们去溯望原可以,前提是你们得讲武德。
林霰顿住脚,却没回头,而是眼睛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霍松声,沉声说道:“他连调动兵马的虎符都能轻易交到我手上,你说他听不听我的?”
话音未落,林霰不做停留从祭坛走了出去。
两军将士都守在祭坛外,就等着里面的人谈崩了好冲进去增援。
林霰的马车停在外面,他一声不响上去,符尘仰靠在车门前给他搭了把手:“走吗先生,霍将军呢?”
林霰微微掀开窗纱,见霍松声掐着腰在那跟骁骑营交待事情,说道:“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半晌,霍松声讲完话,一眼找见林霰的车,符尘难得给他好脸,兴高采烈冲他挥手。
霍松声不急着上去,老远对符尘勾勾手,符尘不疑有他,忙弃了车跑过去。
等人到跟前了,霍松声跟符尘打听道:“庭霜最近有生病吗?他瘦了很多。”
符尘出门前应当被交待过不许多嘴,不过这是霍松声,符尘一见他就忍不住,把前些日子的险象环生一字不落的全说了。
霍松声越听脸色越沉,最后话都不想多说:“我知道了。”
林霰撩开窗纱,露出阴沉的半张脸,不大不小地叫了声:“霍松声。”
霍松声背着剑都觉得重,卸下来丢给符尘抱着,应道:“来了。”
符尘差点被剑砸着,扛在肩上去驾马。
马车门“砰”
地合上,符尘感觉情况有点不对,趴车门边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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