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薛洙到底还是被陈玉说动了,留下与她结伴。
薛洙嘴上不客气,让妹妹去蹭姜家的马车。
真让她和姜容开口她倒是不敢的,薛家连陈家邱家都比不上,哪里敢惹势头正猛的姜家
薛俏坐着自家的马车离开鞠山回家。
日头正是最热的时候,春猎才刚开了个头,平白受了两回颠簸。
常年执意要陪着姜容回去,姜容不肯,抱着她手臂劝她“你盼这次春猎盼了这么久,和我走了又要再等一年,我可做不来这么扫兴的事。
你若是不松口,那我也不走好了。”
她脸上的伤用清水暂时清理了一下,随行有女医,给她草草上了些伤药。
只是女子脸蛋金贵,她伤在脸上,再不是什么大的伤口也是呆不得的,要回府仔细敷药休息。
萧常年气得不行,她嘴笨说不过姜容,但眼里都是担心。
姜容又软了嗓音说“再说我走了你也走了,春猎发生了什么趣事可就没人和我讲了。
你总不忍心我非但没到,连听一听也没法子吧”
晏娘站在一边,也是担忧得不得了,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小声催促说“小姐快上马车吧,咱们回府找医官来。”
常年叹气,“你这样走了,我就是玩也放心不下。
算了,我回去也帮不上忙,给你猎些东西补补身子吧。”
姜容眨眨眼,宽慰她“放心吧,我身上一点儿大问题也没有。”
凑近到萧常年耳边小声说“不过是美耍娇,怕脸上留了伤以后遭人嫌弃。”
萧常年终于被她逗笑了,轻轻推了她一把“胡言乱语。”
隔着人群,她到远处的邱采,眼里生出些疑惑。
姜泓早就翻身上马,正在马车边上等她们。
他是不敢不回去,姜容受了伤,他要是还没事人一样留在春猎场上,晚上回去二叔能骂死他。
常年本有疑问,邱采对着阿容时突如其来的冷漠让她觉得意外。
只是见姜泓等着,阿容脸上有可怜兮兮的都是伤痕,话也问不出口了,暂且压下,想着改日再说。
姜容由晏娘牵着上了马车,薛家马车早不见影儿了。
身后熙熙攘攘,姜容有些遗憾。
病了好些天,终于可以出府来玩,又要被拘在宅子里四角天了。
谢潮身上都是小伤,根本不在乎。
跟着众人在猎场上跑马射箭,玩了个痛快。
晚上回去可把他娘急坏了,接连好几天都把他按在床上不许他乱跑。
他乐得清闲。
族学不用去,功课不必做,连平时不让他多吃的甜食他娘也不再管着他了。
谢母听闻危急关头是姜容拉了谢潮一把,保养得宜的脸上泛起笑来,说“姜家这阿容可真是个好姑娘,等明日我备足了礼亲自上门去感谢她。”
她手里摇着一把团扇。
天儿还有些冷,只是谢潮在屋里放烧得很热的火盆,她一进方面就觉得热气扑面,燥得很。
她摸了一把谢潮脑门子上的汗,又给他掖了掖被子,脸上带着担心说“你怎么如此喜热怕寒,可别是身子虚了,我得找个擅做补汤的婆子日日给你炖汤进补。”
谢潮忙讨饶,而且哪有说自己儿子体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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