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妇宫热气蒸腾,铜盆中的水温暖滑润,独孤后惬意地半仰半坐,任凭加了香料的水抚摩她的胴体。
论年龄已是老太婆了,若是乡下女人怕是肉皮早成干树皮了。
可作为皇后的她,皮肤依然细腻光泽。
毫无遮掩地欣赏自己的玉体,是她最感快慰的事。
她陶醉在得意中,就凭这,杨坚也不该再去拥抱别的女人。
侍浴的宫女嘁嘁喳喳,似乎在议论什么。
独孤后睁开刚刚眯上的凤眼:“你们在搞什么鬼?”
“禀娘娘,杨素已在门外守候多时,说有要事面奏。”
稍远处侍立的刘安赶紧回答。
“要事,要事,来的人都说有要事,我真怀疑人间可还有不重要的事。”
独孤后说是说,还是站起身。
两刻钟后,新浴巧妆后的独孤后,焕发着青春气息过来接见恭候的杨素。
“叫你久等了,”
独孤后心情很好,难得说笑话,“谁让你来的不是时候了。”
“老臣打扰娘娘沐浴,真是罪过。”
“算了,别说这些言不由衷的套话,有什么事直说吧。”
“老臣是为晋王而来。”
“给他说情?”
“其实是为娘娘。”
“哼,看你能说出几分道理来。”
“娘娘,晋王不能外任。”
杨素也就打开了话匣子,“晋王一走,太子得势,万岁易储之念遂消。
而娘娘欲以晋王取代太子谁人不知,太子犹为恨之入骨。
倘太子因一旦继位,必对娘娘大为不利。
保晋王,就是保娘娘自己。”
“倒也是这么个理儿。
可是我保他做了平陈元帅,他又如何?脸一黑一毛不拔,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再保他做太子,日后登基,对我还不是过河拆桥。”
“娘娘多虑了!
晋王此次平陈未取国宝,老臣一直在场。
当时是形势所迫,只能如此,晋王对娘娘是忠贞不二的。
太子与娘娘仇隙甚大,只有力保晋王方为上策。”
“看来你也担心太子得势。”
独孤后表态了,“你放心出宫吧,我会让万岁改变主意的。”
“娘娘英明。”
杨素心情舒展地去了。
独孤后问刘安:“万岁此刻可在武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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