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咂咂嘴,“听起来倒十分惨烈,不过师父和村长乐呵什么,他们和那个北隋的太师有仇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师兄挤挤眼睛,“那个北隋太师过江后一路在南陈各村镇搜刮了不少宝贝,结果这次溃败后许多值钱的东西都被扔进了江里没带走,全被我们放在村口用来挡尸体的网给拦住了,那可是一大笔钱啊,你是没见师父早晨见到那些箱子时的模样,嘴巴都要笑歪了。”
我脑补片刻师父那张脸,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搓搓手,只好换了个话题,“到底是南陈哪个将军那么勇猛,潜入敌军后方杀回马枪,不怕被两边包抄么?”
师兄道:“名字叫啥不清楚,只听闻封号是戎威将军,对了,有人在对阵时见过那将军的军旗,好像同你一样,姓邵。”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的捅菊花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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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一高手...
厨房中的烧鸡被我闷得香气四溢,师兄与我多言两句便招架不住,嚷嚷着要吃。
天色渐晚,师父他老人家在村长家蹭饭,我则吃了马六婶塞的窝窝头府中鼓胀,索性挥挥手将师兄打发进厨房,白白将一整只烧鸡便宜给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等到师兄吃饱喝足了,我才告诉他他需得去曾老爷子家刷我那个尚未完工的漆。
师兄满脸震惊,一副不想去的表情,“这种活计赚不了几个银钱,下午燥得慌,不如明早再去。”
我沉默一会,才道:“今天那只烧鸡其实是找王猎户赊的账,钱也未付,我和他约了明早收账,你一个人吃掉了一整只,要是不去做工将钱赚回来,明早王猎户那边也不好收场。
师兄打了个饱嗝,无所谓道:“王大哥与我是老相识了,不过一只烧鸡,算他请我吃的又何妨。”
我摊手,“王大哥说了,除了烧鸡,明早来会将去年底赊欠的小麋鹿,年初赊欠的四只鸭子两只野猪腿,还有三个月前赊欠的十斤野牛肉账款一次收齐,我们要是没钱付,就得去他的私人野畜养殖场打工。”
“打工?”
师兄眼睛眨了两眨,似没明白我的意思。
“最近王大哥养的那几只花斑猎豹好吃懒动,长了一圈的肥膘,他一直想寻一个有些功夫的人陪着那几只猎豹捉捉迷藏运动运动减减肥。”
我这话说得已经相当明显了。
这村子里村人济济,懂功夫的也就那么几个,例如师父,例如我,例如王猎户,再例如我师兄谷月轩。
王猎户既然要雇人锻炼他家动物,就断不会自己上场,我和师父一个老一个残料他不忍心,说到四肢健全外加身强体壮,除了师兄还真没有别人了。
我打了个哈欠,继续说:“刷漆的工钱是四十个铜钱,王猎户那边的账单是三两银子,我与他说好了,剩下的两百六十个铜钱,你去打工三天就能结清。”
师兄看我半晌,才用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道:“邵无忆,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默然叹气,“谁让咱们一家老的老,残的残,作为唯一的一个健全人,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师兄满脸黑线收拾了半晌东西,三步一回头,骂骂咧咧地朝曾老爷子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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