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言央还不知道,单方面喜欢一个人,能有多煎熬。
一番云雨,燕绥起身,“有个会要回趟公司,车马上到,你自己清理一下。”
言央埋在凌乱的被窝里,低低的应了一声。
“乖,是不是感冒了?记得吃药。”
燕绥说,理了理言央额头汗湿的头发。
燕绥总是猝不及防的给他一点甜头,而言央往往因为这一点点的甜头,不断的反思自我,是不是自己占有欲太强了?是不是自己太闲了?是不是自己太无理取闹?
燕绥很忙的。
“晚上回来……吃饭吗?”
言央哑着声音问。
“嗯,会议四点结束,后面暂时还没有安排。”
燕绥说。
“回来吃饭吗?”
言央问,他固执的想要一个肯定的回应。
“回来。”
“好。”
“做荷花酥。”
“好。”
得到满意的回答,言央笑起来。
似是被这笑容蛊惑到,燕绥俯身和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言央太漂亮,从见的第一面起,他就忘不了,他笃定,只要他不破产,言央永远不会离他而去。
衣帽间里窸窸窣窣,是燕绥在换衣服,不一会儿,开门声,关门声,燕绥走了。
如果不是床上燕绥的味道还在,疼痛还如此明显,言央会以为自己做了春梦一场。
来了又去,匆匆忙忙,他是不是都不记得自己曾离开过半个月?
燕绥的味道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这个家无时无刻不充斥着他的味道,温暖清幽的草木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像是言央的药,发病了就使劲呼吸两口。
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言央清理干净自己,又重新换了床单被罩,准备丢进洗衣机里,才想起昨晚洗的还没在里面没晾呢。
等处理完这些琐事,已经接近中午,言央还是煮了面条,堵气似的只放了几片青菜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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