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冬雪都不知道自家主子上课是这样的,这也太严肃了啊!
田世舒:不严肃的都吃上国家免费饭了。
虽然她不是专业干会计的,可这会计基础是必考科目……她就是一个整日扒拉数字的无情机器。
高压下脑子转的就是快,一个上午,两人觉得好像要长脑子了,下午借口消化学过的内容,说啥也不来了。
金薪凑到冬雪跟前问:“小妹妹,郡主讲的你都学会了吗?我还有不懂的地方,你再给我说说。”
“好的,我是第二遍学了,自然比你轻松些,不过郡主讲的确实难一些。”
金薪叹口气:“金公公就说给郡主当个账房,我寻思这有什么难的,合着我从前都白学了?”
“倒也不能这么说,郡主曾说会四柱法学新的也快,您别气馁。
郡主曾言一个好账房是可以独立运营铺子的,我想郡主教的这些就是奔着培养一个独立管理人,您看有利大管事,他可是郡主自己教出来的,您还没见过郡主的财务总管兰花姐呢,她算盘打的好,账目也清晰,查账查得飞快,咱们拿的这个空白账本的母版就是兰花姐设计的。”
“多谢冬雪妹妹开解。”
“咱们抓紧学吧,明天又要学新的了。”
李成玉和田傲下棋输了,便下车跟着马车跑,跑到吴浩然的车跟前,喊:“师姐……娘,娘……”
田世舒真想原地消失:造孽啊!
“乖儿子,你最好有事。”
“嘿嘿,一会儿让我爹和姐姐一车,爹只顾着赶车可不行,他得带着姐姐学习,我给娘赶车。”
“成啊,我儿真孝顺。”
田世舒笑得前仰后合。
吴浩然阴恻恻地道:“你的课业为父也会上心的。”
李成玉摇头:“儿砸一心啃老,爹你努力就行了。”
最终吴浩然比不过他的厚脸皮,把缰绳交给他,“细点心。”
“爹放心。”
“娘,你别总在车厢里闷着,出来透透气。”
李成玉出邀请。
田世舒探出头试了一下,“风大吹花了妆怎么办!”
然后递出来一个折好的毯子,“把腿裹上,一会儿该冷了。”
“嘿嘿,谢谢娘。”
“乖儿子,你那剑谱带着没有?我想学两招行不?”
“我教你啊!
剑谱我都记下来了。”
田世舒叹口气,“怎么教?咱俩也不能站车顶啊,太打眼了。”
“娘,你高估儿子了,能站我也站不住。”
“那是你底盘不稳,多练练就好。”
“你还学不学?”
“学!”
“嘿嘿我先把口诀教你,晚上住店的时候配合动作练习。”
自此这支赶路的队伍充斥着学习的酸腐气,搞得十七、二十不练练都觉得自己要被淘汰了。
两次大朝会冉辅和高功为吏部尚书人选吵的不可开交,吏部右侍郎作为尚书预备役冉大人力保,高功则认为他资历不足令荐他人。
皇帝听得心烦,“行了,两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朕看这个位置就留给去年抗敌的有功之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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