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受到过撞击吗。”
“没……”
安鲤顿了一下,想到什么,说:“有撞过一下。”
女医生:“哪儿?”
安鲤给她指指脑后勺的鼓包,女医生摸了一下,惊讶:“呦呵,可不小,这怎么撞的?”
“大概是红酒瓶子砸的。”
他如实说。
后续追更.2306;92396
“这大包……抡多狠啊?”
女医生用眼神瞟了一下站在身后的许少卿,“那有可能了,如果是造成脑震荡的话,可能会有昏迷和短期失忆的情况。”
“啊,”
安鲤问,“那没事吧?不需要看病吧。”
女医生:“轻微的话一般静止休息就行。
但是脑子的事儿,可大可小,知道吧?你最好还是明天来做个头部的检查,今天不行了晚上没人,你明天来吧。
啊。”
“明天……”
既然自己休息就行,安鲤打定主意明天不会来的。
但许少卿说:“好的。”
女医生正式转头看了许一眼,说:“你先出去一下,我跟患者说点事。”
许:“……”
他想想,看了一眼安鲤,就走出去了。
等许少卿出去把门带上,女医生抓起安鲤的手腕,看着那条紫色的血痕,啧了一声:“同志,你这得报警。”
安鲤一听到人叫他同志浑身哆嗦。
他马上收回手,说:“没事儿。
这是意外。”
“这怎么可能是意外?怎么会有这种意外啊。
多大仇多大恨才能能把脑袋砸那样。”
女医生说。
“……那不是他砸的。”
安鲤说。
“我也没说是谁吧。”
女医生往身后关闭的门看了一眼,靠近他低声说:“有钱人真是为所欲为。
你纵容他他会变本加厉的,到时候命都搭进去了你不后悔?”
“不是您想的那样……”
安鲤局促起来,他抬头看了眼吊瓶,快没了,赶紧说道:“啊,药没了,我是不是可以拔掉了?”
女医生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一声叹息,转身出去了。
过一会儿,就有个女护士进来给他拔针头,许少卿也跟着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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