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百里宣根本没想到周望会问这么个奇怪的问题,她皱起眉,思索了一阵,还是放弃般地回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问这个?我跟你……我们在大学之前从未见过面,我的爸妈也没可能……”
“不。”
周望打断她,耐心解释,他好像钻进了死胡同,真心实意想得一个答案,“你的爸妈只有你一个女儿,你不用怀疑,我只是,只是假设。
不过我希望你认真地假设一下。”
百里宣顺从地在脑海中做了假设,而后犹豫地说:“应该不会,我虽然没有考虑过,但如果近亲结婚我就完全没可能要孩子了……”
“如果我们本来就不可能有孩子呢?”
百里宣疑惑地看向他,她的眼里有微光闪动,像是要触及真相,同时她说道:“我也会放弃,乱伦是……”
她蓦然停住,然后从床上慢慢起身,不可置信到嗓音都有些嘶哑。
“周望,不……不可能,你什么意思?”
百里宣觉得自己没有看错,有一瞬间,周望脸上的神情近乎残忍。
“不管你想到了什么,没错,那就是我的处境。”
青年声音低沉沙哑,百里宣记得与周望在校园初识之时,周望的声音比现在清澈的多,但是到美国之后,周望抽烟越发凶狠起来,完全不顾嗓子,在将百里宣带上崭新的音乐道路后,他却毫不留念地抽身离开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百里宣想起了自己决定回国时的考量,她以为让周望重回故土,能够获得一个有利于两人感情发展的安稳环境,如果仍旧行不通,她也无能为力了。
可是——
可是此时此刻周望的眼里,重新燃起了那种让她一见倾心的光亮,像是暗色的火舌,不动声色地翻滚,要将一切舔舐殆尽。
百里宣突然恍悟,为什么周望愿意跟她一起走,也愿意跟她一起回来。
她曾经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安排,周望是那个顺从她的人,但没想到,周望才是一切的操控者。
“我是你的棋子吗?”
百里宣几近嘶哑。
周望垂着眼帘,与其说是不敢看百里宣的眼睛,他大概更不敢看那个女人眼中映照的自己。
“你是我曾经选择的一条路,用来逃跑。”
“啪!”
百里宣扬手给了周望一耳光。
“你这个卑鄙的懦夫。”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本来可以骂你龌龊,不知廉耻,乱伦背德,但比这些更恶心的是,你居然以为我是一条可以逃生的路?”
周望脸颊火辣辣的,但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他的五感早就退化了,在离开周瞭的那一天他已经等同于一具行尸走肉,哪怕如今回来,那些感受疼痛的能力,也不过是刚刚苏醒。
他看向百里宣,他明白对于这个女人来说自己是个罪不可赦的人,甚至也可以说,他一早就明白,但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犯下罪,本就是因为,他对她没有真正的怜悯之心。
他能给百里宣的最郑重的道歉,就是让百里宣知道,一切的开始和一切的结束都是因为什么,让百里宣认清周望到底是谁,这样的话,这个女人对他的所有爱意和恨意才不会那么复杂,她很多年后才能轻松地耸着肩说:“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人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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