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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就是吃饭,发呆,睡觉,闲逛,生活中再无大起大落。
她照样会去那个漂亮干净的广场散心,靠着栏杆或者坐在石阶上,看到喷泉时就露出好看的笑,更多时候就是把玩着颈间的项链,等着阿尔来接自己时再回去。
身上穿的依旧是白衬衫,深色休闲裤和黑色皮靴,只不过因为天气渐凉,衬衫外面披了件外套。
一直随身带着妖精,就好像在等着离开一样。
中间有一次阿尔对她说,有人找到了这里,问她见不见。
云沾衣一边切着八分熟的小牛排一边头也不抬地说,不见。
连是谁都不问。
阿尔沉默了一会,说,是库洛斯?玛利安,他没死。
听到这名字,云沾衣切牛排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下刀叉端起一旁的红酒一饮而尽。
她没有接话,只当没听到,然后吃饭,回旅馆,关灯睡觉。
圣洁毁了,所以云沾衣现在就只剩下一把刀。
她把跟了自己很多年的圣洁的刀鞘扔进了多瑙河,本想对刀的主人,鬼兵队的刀疤分队长说声抱歉的,但想了想还是没说。
事实上从中央厅回来以后,她就把以前很多的执念该放的都放了,比如战场上的刀,比如樱花酒,比如每次都扎得高高的头发。
阿尔拿着剪刀比划着要剪掉多长时,云沾衣想了想,比了个长度。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头发多长?就剪到那个程度。”
神界职员努力回想着初见她时的情形,最后实在想不起来,干脆随便一剪,反正他知道云沾衣不在乎什么。
于是原本已经快到膝窝的黑发被毫不留情地剪到了脊背中心,还能扎起来,但总显得很滑稽。
云沾衣试着绑了绑,觉得太丑,就干脆学着当年在战场时桂小太郎的做法,把头发在后面松垮地用绳子绑着,只要不乱飞就好。
这样看来,连身上的戾气都收敛了很多。
原本棱角分明又凌厉的五官也变得柔和了些,看起来很无害。
阿尔很满意自己的刀法,想着要不要再剪个别的样式试试,被云沾衣果断地拒绝了。
没人提中央厅,没人提那场大雨和空荡的街心,没人提缇奇米克。
好像已经遗忘了一样,就算没忘,也假装忘了。
在维也纳呆腻后,他们开始周游各国。
这是一个云沾衣以前就很想做的一件事,原本以为会自己独自完成,谁会料想到某天会有人结伴。
阿尔是个好同伴,也是个尽职完美的朋友,他聪明,强大,做事直截了当却不失分寸,最重要的是,他能陪着云沾衣做任何事。
比如说街头卖艺。
阿尔负责喷火,放水,走沙,飞石,高空走索,飞刀试人,每当这个时候,云沾衣就找个罐子,一边吆喝一边收钱。
19世纪末的西方国家并不如现代社会那样自由随意,但仍然有很多人心甘情愿为他们叫好。
这样一来,旅费食宿费都没有问题。
云沾衣知道在维也纳那段时间,他们花掉的钱都是阿尔从斯特芬格尔府里拿来的,神界职员无心隐瞒,却也没有刻意提起,毕竟斯特芬格尔一家都是伯爵的支持者。
对此云沾衣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
她甚至没有询问大战之后的情况,伯爵究竟是罢手了还是重整旗鼓了,中央厅会不会重组,库洛斯玛利安既然没死,那他是会站到14任这边还是教团这边……无数的疑问,换做是平常,以云沾衣的性格必然会追根到底。
然而随着缇奇米克的死亡,她就像一个不停运作的电器被忽然拉了电闸,毁了发电系统,至此再无法运转。
对此阿尔说,既然已经抽身,这些就都是别人的事。
别人的事和他们无关,自顾自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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