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责任在哪儿,同样扑朔迷离。
他该远离他的,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去做的,唯独,这件事,例外。
他希望他好起来。
这个好起来不仅仅是不被他祸害,更是从内心里卸下一个包袱。
他想,那样的话,他的新生活才能到来。
那样的话,他可以走出更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龙语有些困,便就靠在墙上小憩起来。
手机响过,他却不在意,或者说,没力气在意。
太疲倦了。
醒过来是袁振拍他的肩,那也是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他听到他说:你怎麽困成这样了?一想起来是你开车带我过来的,我就後怕。
龙语并不还嘴,而是挤压著迷离的双眼。
“医生说想跟你谈谈,你要累就算了。”
“没事儿,我过去。”
龙语站了起来,“你头疼吗?”
“有些,不碍事。”
“钥匙接著,车上有水。”
走进诊疗室,邹医生坐在那里,见龙语进来,起了身。
“您坐,坐。”
龙语走快了两步。
“不了,方便的话,去我办公室谈谈?”
“可以,都听您的。”
“袁振还在等你吧?”
“是啊。”
“那要不然……改日?这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哦?”
龙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希望可以约个时间,我们坐下来,谈一些东西。”
“这样啊……是要赶在下次治疗前吗?”
“明後天,可以吗?日程上我有空当。”
邹医生并没有正面回答龙语的问题,而是拿出了上衣口袋里的备忘录。
龙语摸了摸下巴,“行吧,那就明天。
您看几点方便?”
袁振抽完一支烟,看见龙语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怎麽说呢,不怎麽寻常。
“怎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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