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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若父,更何况弘曦表现得这般明显,胤禛瞬间便明白他这是误会了什么。
“此番非是你皇玛法责备之故,不过是你阿玛只是想到些往事,一时伤怀罢了。”
弘曦垂着脑袋,也不知信还是没信,胤禛微微叹了口气,大掌轻轻揉了揉小孩儿的脑瓜。
半响,带着些许怅然道:
“你阿玛年轻时候性子急躁冲动,曾做过一件让你皇玛法极为不喜之事。
也因此得了些不好的评价………”
至于是什么,胤禛并未开口,也不愿解释遮掩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当年他同胤禟孰是孰非已然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皇阿玛眼里,他确实为了一只畜生对兄弟下重手。
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辫子这么重要的东西。
“喜怒不定,为人轻率。”
这些年来这两个词便如魔咒一般时时刻在他的耳边。
便是他去年因着有功,成功求得皇阿玛撤掉以往的评语。
但到底不过是盖了层遮羞布罢了,当年之事闹得这般大,每每旁人提起时他还是那个不顾手足之情,狠心对亲兄弟下手的凉薄之人。
甚至这些年里他从来都不敢去猜在皇阿玛心中,是不是这般想法………
胤禛指尖微颤,弘曦微微仰头,看着眼前之人,在他们面前,阿玛向来是稳重的,像座高山一般将他们护于身下。
不论外间几多风雨。
从出生到现在他还从未见自家阿玛有这般可以称的脆弱的时候。
“那现在呢?现在阿玛这么好,皇玛法肯定后悔当初那么说了吧!”
“再说,小时候人都会犯错的呀!
弘曦当初拆掉了皇玛法最喜欢的钟,当时他老人家就是这么说的。”
弘曦忍不住开口道。
“现在?现在这件事终于过去了。”
胤禛伸手指了指书案上那副大字,带着些许释然道。
“弘曦可知道此字何意?”
虽是问句,胤禛却并不指望他一个小孩儿能答得出来。
很快便继续道:
“雍者有团结和睦之意。
你皇玛法今日肯当着你五叔的面儿赐下此字,说明往日之事,在他老人家这里已经彻底过去了……”
甚至有了皇玛法亲自赐下的字,旁人也等闲不能拿此事来攻讦于他。
多年来压在自己心口中的大石今日终于被移开,便是这些年沉稳如胤禛,语气也不免带着些激动。
因而未曾注意到,怀中小儿极度震惊呆滞的目光。
一旁的胤禛还在不停说着什么,然而弘曦如今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浑浑噩噩中,弘曦已经不晓得什么时候被送回的房间,只记得有双略显粗糙的大手轻柔的替他掖了掖被角。
对他这般懵懂的状态,胤禛也只以为小孩儿熬的太久,实在过于困顿了些。
临走前特意交代下人莫要发出声响。
深夜里,弘曦手脚伸开,呈大字形躺尸在床上,怔怔的望着漆黑的头顶,原本还困得要死的,如今却是丁点睡意都不见了踪影。
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弘曦心中也隐约明白他太子二伯处境艰难,但他从未想过用自个儿从损友口中听过的,那些零零碎碎,一星半点儿的知识去猜测皇位最终的归属。
什么时候,全然的无知其实并不可怕,反倒是不靠谱的猜测才最有可能会将自个儿带入无止尽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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